应牧之把许平安送到酒店楼下,他说:“我去有点事,你先回去。”
许平安听话的点点头,应牧之目送着许平安上电梯。
至于应牧之要去做什么、几点回来、回来还爱我吗,许平安心里想问,却又没有底气支持他问出来。
应牧之回来的很晚,许平安早已沉入梦乡,他才蹑手蹑脚的打开酒店的门,手里提着精美的手袋,看手袋的外包装像是奢侈品。手袋被他藏进了电视机柜台下,这个地方许平安是百分百不会打开的,因为许平安不看不懂外国的电视。
第二日,许平安醒的不情不愿,昨日的疯狂耗尽了他的精力。每每回想,都会臊的无地自容,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这锅粥还越煮越热闹,炸了锅。
“早安。”应牧之早已穿戴好站在床边看着许平安。他的身躯替许平安遮住了耀眼的晨光,让许平安的眼睛避免被太阳宫照射的难受。
“早上九点是十六强赛,如果还是困的话,就乖乖在这里看录播吧,这样就有精神看下午的八强赛。”应牧之说着,穿起自家的黑红色队服,顺手还把窗帘拉起一边。
“等、等等我!”许平安瞬间清醒,他居然忘了今天一天应牧之都有比赛,几乎是敷衍了事着急忙慌的整理好自己,头发也是乱糟糟软踏踏的趴在头上,好在是衣服是队服,没有那么多讲究。
上午的十六强赛安排在九点钟,而中韩对抗赛则在十一点。大家的注意力更多的都放在等候中韩对抗赛上,弱势了solo赛的热情。但许平安依旧疯狂的为宋昊天加油,不过可惜是宋昊天因为一个微小的疏忽,导致自己止步在十六强。
但应牧之对于solo赛的小技巧早就烂熟于心,这次的冠军他势在必得,他要用第四次卫冕的solo赛冠军,向许平安表白。
应牧之习惯的向台下看去,向着许平安的方向挥手。
坐在许平安身边的小姐姐看着许平安脖子上的红印,又透过头上的大屏幕眼尖的窥到应牧之脖子上的异常,他在人群中大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磕到!”
附近的小姐妹立刻凑了上来,好奇的问:“什么东西?让我磕磕!”
而许平安也竖着耳朵偷听身旁发生的事,但听着听着耳朵尖就冒了红,脸颊更是红的不像话。
怪只怪他们留给彼此的吻痕太过坚挺,这都第二天上午居然还鲜艳如初。
“我敢保持,应牧之和许平安是早上大战三百回合后才赶来比赛的,不然这个草莓不可能这么红。”
许平安羞得快要把自己藏进椅子下了,心中默默的抱怨:“这群人为什么要当着正主的面讨论这些东西啊。”
“我觉得挺对的,不然战斗力不可能这么猛,我一路看下来是零失误啊!”
许平安听着他们越说越离谱,描写的画面场景绘声绘色,好像自己就是那张床,亲眼看着自己的正主是如何搞在一起的。
许平安实在脸皮薄的不行,在十六强赛结束后赶紧溜回了选手休息室。不巧的是刚一推门,就撞见教练在和他们讲解战术策略,自己一个小主播在这里显得格外的多余。
许平安正想逃回观赛席,被应牧之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肩膀,强行给抱在怀里一起窝进沙发中。
许平安正想提醒他这里外人多,不要动手动脚,但等了半天,也只等到应牧之一直在顺着自己头发,他没有合适的理由出声制止。
在讲到战术的时候,应牧之放在许平安头顶的手举了起来,他说:“韩国队都偏向运营,我们必须不停的带节奏找节奏,然后突破节奏,雪球必须一刻不停的滚,一旦给他们找到机会喘息,就会打的很难受。”
应牧之揉着许平安的脸,“主要不是输不输的问题,就是打的很难受。”
许平安抬手想拍走这只恼人的手,在巴掌落下时,应牧之快速的抽手,导致这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
正认真听讲回味消化应牧之说话的训练室里,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打破了严肃的气氛。
“你怎么打自己?是有什么问题吗?”教练终于注意到了这个藏在应牧之光环下的小人。
许平安摇头,赔着笑说:“蚊子,有蚊子!”
......
“好,我们接着讲关于刷野线路的规划与计划。”
许平安瞪着应牧之。
教练的训话说完了,应牧之贴在许平安的耳边小声的诱惑着:“我想出去透透气,你要跟我去接个吻吗?”
许平安眼里立刻迸发出星光,即便他极力克制,但喜欢这种东西,捂住了嘴他就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好,我们偷偷地溜走。”应牧之做贼似的牵着许平安的手向着安全通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