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印着笑脸的吸盘灯,胡思乱想一大堆,看了看时间,还是决定定个闹钟睡一觉,不然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晚点可能坚持不住,到时候鹤南这个憨憨别说心疼他,不狠狠的嘲笑他就算好的了。
鹤南在房间打游戏,一开始打的挺爽,打了两三局之后开始莫名有些烦躁,然后游戏就开始分神,一分神就输的一败涂地。
“操!这都什么垃圾队友...连乔小言那个渣渣都知道ADC要躲在辅助后面,你们这群垃圾连他都不如!”
看着手机画面上那个鲜红的FAIL,鹤南气的一把甩掉手机,把自己摔进了床上。
床上很乱,之前那场情事后,乔小言没来得及帮他收拾,现在他又趴在上面,隐隐约约似乎还能闻到那种激情后的味道。
他抬起头皱眉,脸上露出一股嫌弃,起身抽掉床单被罩,打算扔到洗手间。
“叮...”一声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传到他的耳朵,他一怔,四处看了下,在床头柜的桌腿旁看到一个小小的带着深蓝色亮钻的耳钉。
弯腰捡起,仔细看了看,突然想起这不是乔小言耳朵上天天戴的那只么?
难道是刚才掉的?
切……一个大男人,天天耳朵上戴个耳钉,怪不得是个gay,女里女气的,娘的要死!
翻了个白眼,把耳钉扔进垃圾桶,抱着床单被罩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干净整洁,护肤品从高到低排列整齐,一黑一白两条毛巾叠的像两个豆.腐块似的分开放在两格里,用乔小言的话说,白毛巾擦脸,黑毛巾擦屌。
擦屌,乔小言这个死基佬,非要说湿纸巾不卫生,强迫他每次在家洗澡还要单独用毛巾擦屌,麻烦的要死,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他天天日子过得分不清几月几日,却把星期一记得格外清晰,就是因为这两条毛巾,一到每周一就换成了新的。
乔小言说,毛巾要一周一换,内裤要一天一换。
大到视频发行,小到每天拉着他的裤边检查他有没有换内裤,老妈子说的就是他,美其名曰:建康的身体,才能创造更大的效益。
真是特么的神逻辑,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习惯的,总之当初为了这些个琐事,他不止一次的被乔小言以各种方式整。
魔音穿耳是小,百般折磨才更痛苦,他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最后只能气急败坏的屈服,时间一久,他也渐渐习惯。
从浴室出来,他也懒得拿新的床单铺上,反正乔小言会帮他干,他为什么还要自己干。
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乔小言一向给他录视频都很积极,今天怎么回事,难道是日了他以后,羞于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