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家的饭桌上,南乔坐在离季明燃最远的位置,南乔本来吃的好好的,可是吃着吃着就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和杀气,冰的南乔背后直冒冷汗。
南乔不用抬眼就知道是谁,他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季少爷又抽什么疯,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
都说有钱人是疯子,季明燃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神经病。
他有预感,要不是季勇在,他们两个非得干一架不可。
季明燃直勾勾盯着南乔,眼里简直可以喷出火来,恨不得马上把南乔生吞活剥了才能解气。
他刚才一时上头竟然上了南乔的套,平白无故当了他人的垫脚石。
他想到这就更气了,手掌蜷缩成的拳头被握的吱吱作响。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vics酒吧
季明燃从门厅入内,一进门差点被顶棚闪着银光的吊灯闪瞎双眼,豪横的室内装修给了季明燃一种走错门的既视感。
几年没来,除了名字没边,里边改的亲妈都不认识可还行。
“呦,季少!”一水的豪华水晶台面后边站了个眼尖的酒保,估计是季明燃相熟的人,看见季明燃进门热情的冲他招手。
季明燃轻车熟路的走过去,今店里人不多,他随手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吧台前边,“几年不见,这变化可不小。”
“不弄点噱头出来,怎么吸引人,这不也是没办法。”小李见季明燃坐下忙不迭的拿出来一个空玻璃杯,里里外外又仔仔细细擦了好几遍,差不点都要把玻璃擦薄了才递给季明燃。
“季少这是回国了?”季明燃没留学前是酒吧的常客,有时一个人,有时三五成群带一大帮朋友,来的也都是富二代,仗着家里有钱点酒从来不看价钱,铁打的钱流水一样扔。
妥妥的财神爷。
“回国了。”季明燃漫无目的转着手里的玻璃酒杯,光洁透亮的杯子依稀折射出他的脸。
距离那顿味同爵蜡的晚餐已经过去两天,季明燃这心里却越来越堵的慌,心里就像塞了一大团湿棉花,又黏又稠,吐不出来更咽不下去。
随之而来的还有如影随形的烦躁。
他因为南乔本来也没什么好气,今儿又因为进公司的事跟季勇大吵一架,双方不欢而散,他直接摔门出来了。
他这么倒霉都他妈是因为南乔!季明燃想到这就气的牙根痒痒,手里一个用力,差不点直接送玻璃杯去转世投胎。
小李看着季明燃跟变脸似的,面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光怪陆离像个大染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