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承成被她那含着委屈、嗔怪、惧怕、娇弱、又含了点祈求与哀叹的目光扫过,只觉得身上燥热的厉害,盯着玉娘背影的眼神便放肆了几分:“太子身边美女如云,这美人待在身边怕是腻了,不如赏给承成吧。”
“三弟府里若是缺了人,可向母后去讨,怎么把主意打到本太子的头上来了?”
“皇兄随意将不明来历的女子带回府里,父皇知道了定会不快,承成不才,不能在国事上为皇兄分忧,便想能在这样的小事上,不再让皇兄费心。”
洛承元的手指轻叩了叩桌面:“三弟这是执意要与本太子抢人?”
“承成不敢,既然皇兄如此喜欢她,承成便不逼皇兄割爱了。”
洛承元盯着他看了一瞬,唇角一勾,笑道:“一个丫鬟,怎么能让她伤人兄弟和气呢?三弟即是喜欢,带回去也无妨,还有新送来的几个,男女都有,三弟看着喜欢的,一起带回府去。”
洛承成笑道:“既如此,承成谢过皇兄。”
管家将玉娘和新送来的所有人都带了过来,洛承成挑了三男两女,洛承元还送了他一架马车,让他将这六个人都带走了。
待回到室内,洛聿凡问道:“太子是想要玉娘到三皇子身边去打探消息?”
“能打探到便是最好,打探不到也是无妨,母后已经派人来知会本太子,必须尽快将玉娘安置了,不可留人话柄。”
“太子不怕她此一去凶多吉少?”
“她只能自求多福,本太子也是无法,索性她知道的不多,否则根本留不得活口,在洛承成处,说不定还能有点机会。”
洛聿凡不置可否,告辞回府,庄白虽已醒来,却也没告诉他玉娘的去处。
洛承成带了玉娘回来,急不可待地便享用了一次,勾着玉娘的下巴说道:“太子的眼光还真是不错,你果真有些本事。”一个巴掌甩到她的脸上,“太子把你安排到本皇子的身边,有何用意?”
玉娘抽泣答道:“奴家不知。”
“太子几次发病,都是你在一直在旁边伺候的?”
“太子只是昨日偶感不适,并没有经常发病。”
三皇子揪住她的头发:“你既然进了本皇子的府,就休想出得去,本皇子告诉你也无妨。本皇子在太子的府里安插眼线不是一天两天,知道他时不时就会请太医,只是那人在府中的地位一直不高,无法详细探查。但是天助本皇子,忠于本皇子的太医曾有机会为太子治病。
“只是那次太子的病不是非常严重,太医只能猜测他是因惊恐忧思才导致其发病。太医没有把握,但本皇子却是明白了。太子外强中干,皇爷爷被废太子下毒,把太子吓得不轻,所以一有个风吹草动他就会发病。本皇子已经给他下了不少药,但不知药效,你只需要告诉本皇子,他最近的发病是否比以前频繁即可。”
“奴家不敢说谎,太子真的只是偶感不适。是否经常发病,奴家真的不知。”
玉娘也是害怕,但心里清楚,若是据实相告背叛太子,必然是死路一条,若是咬紧牙关,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等你尝遍了本皇子府内的刑罚,再说你是知还是不知。”
三天三夜,玉娘在三皇子府中尝遍了刑罚,却仍是回答不知。
洛承成无法,便想将她弄死了事,谁知洛承元竟然登门,貌似无意地提起为何不见玉娘伺候。
虽然将其糊弄了过去,但洛承成怕太子下次执意要见人,只得又在床上折磨了玉娘大半个月后,将她丢到后宅,任凭正妃处置,但不得致伤致死,以免太子有了由头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