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呃,好像也能理解。”
陆昀被他逗笑,一边捋着他的发丝一边凑近他耳畔,轻声道:“其实,朕对你有些失望?”
“因为我「宁死不屈」吗?”沈寻可怜兮兮地问道。
但他记得陆昀变态得连尸体都要,估计应该不会怕他去死。
陆昀摇摇头:“因为你太笨。”
够了!
陆昀继续道:“其实朕给过你暗示,可你没猜到。”
沈寻嗓子发紧:“什么时候?”
陆昀:“你与宁王相处多日,难道没在他身上嗅到过朕的气息吗?”
沈寻稍稍回忆,想起的确嗅到过相似的香味儿,但他觉得和变态身上的香略有不同,便没有怀疑。
陆昀:“你若是好奇问一问他的香料从何而来,就会知道那玩意儿由朕亲手调制。”
沈寻:怎一个「操」字了得。
“君玉,朕也给过你和煜之机会,是你们没有珍惜,若你们在蜀中事了后私奔,朕会放你们一马,但你们偏偏要回京复命,既然回来了,自然也就别想走了。”陆昀阴恻恻地笑着。
他的右手臂按在沈寻的心口,左手开始在沈寻腰腹及大腿的位置来回瞎摸。
沈寻尽力冷静反驳道:“不对,你并没有给过我们机会,你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我感动,宁王与你兄弟情深,你知道他不会背叛你,哪怕他生出丁点与我私奔的心思,之后也会后悔。”
“呵呵。”
陆昀冷笑着,低头欲亲吻他的唇时,沈寻抓起一青花酒壶愤然砸向陆昀的头。
「啪叽」,酒壶怦然碎掉。
陆昀摸着后脑勺坐起身,双眸红血丝弥漫:“你敢对朕动手。”
沈寻拿着一枚碎瓷片抵在咽喉:“我说过「宁死不从」,可不是和皇上开玩笑。”
“皇上,发生何事?”邓有蓝的沧桑尖锐的声音在床帏外响起。
陆昀放下手,满手都是刺目的鲜血,所有的旖旎绮思即刻灰飞烟灭。
“摆驾回立政殿,马上请太医。”陆昀扯开床帏,顶着满脸的血走出。
“皇、皇上。”向来稳重的邓有蓝也吓得声线颤抖,“快、快摆驾回立政殿,快去请太医。”
陆昀步履加快,咬牙道:“传朕旨意,没有朕的允许,沈贵妃今后不得踏出灵犀宫一步。”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