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慢悠悠地往外走,边说:“一直心怀善念的人,哪怕手上有了鲜血,杀的也只是该杀的人罢了。”
看着师父的背影,容瓴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百里钦有感而发,还是对自己说的。
容瓴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我如何当得起父母,外公对我的爱,今日我容瓴在此发誓,哪怕赴汤蹈火,我定要容承严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第二日托月门
“师兄......”白允风看着即将离开的容瓴,眼中饱含不舍,欲言又止。
容瓴听着白允风的声音终究没有狠下心不回头地离开。
他转身看着面前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这个自小在身边人千娇百宠下长大的孩子,已经背负上了整个云上宫的责任,最终还是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
白允风低头不语,容瓴微微一口气,心中却有些唾弃自己的自私。
“哎呦,我说允风别难过啊,大不了以后我替你去看你师兄嘛!”
白允风起先听到这话,兴奋地看向百里钦,随后回过话里的味来更加难过了,重新低下了头,惹得百里钦哈哈大笑。
“容瓴师兄!”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声音,一袭火红衣衫的女子风风火火地到来。
“呼......师兄给!”顾轻言因急忙赶路面色微红,气喘吁吁,递给了容瓴一个布包。
“这是我师父最新研制出来,让我交给您防身用......”顾轻言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容瓴,“不好意思啊,师兄,昨日我练功过了头,今早......没起来!”
白允风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换来顾轻言的一记眼刀。
“代我谢过师伯了。”容瓴没理二人的日常不对付,也并未在意顾轻言的迟到,来此送他离开已经是一片心意了,哪里还会怪罪,况且容瓴已经对顾轻言沉迷习武,而错过其他事情习以为常了。
说罢,顾轻言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对着容瓴说道,“对了,师兄,古玉棋正在京城,师父让我拜托您,日后多帮师父教导一二。”
说是教导,但是容瓴清楚这不过是那位神秘的师叔给自己面子罢了,反倒是古玉棋帮助自己更多些,毕竟这位的医术久负盛名,在大燕权贵圈子里地位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