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闻言对自家主子佩服不已,想到容承复听闻这个消息的样子忍俊不禁。
此时的容府内
众人听着容瓴被挡在门外的消息,脸上或多或少的都带着快意的表情。
“呵呵,小崽子以为他回来了就是咱们成国公府的主人了吗?痴心妄想!”白芙恨恨地说道。
“哈哈,白日做梦谁不会啊!”容朗每次看到手臂上的疤痕就恨不得容瓴去死,此时更是明显的幸灾乐祸。
“父亲、母亲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就算回来了又怎样?从没在京城待过,还不是个土包子!”容乐摸了摸头上的簪子随意地说道。
容承严听着妻子儿女的话,心情无比舒畅。容牧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虽然自己记事以来不曾和这个堂哥接触过,但是对方总令他有种危险的感觉,不然那日也不会向父亲提出直接做了对方的提议,更不会去找三皇子商量怎么处理这人。
整个屋子里只有容朗的夫人于仲瑶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微微皱眉,不是很赞同一家人把小叔挡在门外的行为。
但可惜她人微言轻,与容朗成婚一年多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却是个女孩,让家里的公婆、相公,甚至是小姑都对自己颇有微词。
父亲官位又没有公公高,此时也不敢发表自己的意见。
众人该喝茶的喝茶,该吃点心的吃点心好不惬意。
然而这种舒适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外面就传来阵阵喧闹声。
容承严皱了皱眉,询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禀告刚刚小厮传来的消息:“老爷,不,不,不好啦,外面来了,来了……”管家因为刚刚跑得急导致气喘吁吁的,话都说不明白。
“赵管家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容牧觉得自己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赵管家缓了一口气,终于能把话说顺当了,却又有些担心自家主子们的心理承受能力,犹豫地看着上位的几人,“府外来了一群乞丐,一起在喊……”
“怎么了你快说啊,怎么吞吞吐吐的?”白芙催促道。
赵管家心一横说道:“一群乞丐在喊‘望成国公容大人准许容承复将军之子归家。’”
容承严闻言差点没厥过去,自己的精心布局竟然成了捅向自己的刀子,伤了自己珍重了几十年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