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合作,事情几乎无懈可击,连证据都很少留下。幸亏黄广何多了一个心眼,将当年事情的证据留下来傍身,不然能够解决这些人的证据还真的是没有。
但是,尽管如此,容瓴几乎是重新经历了一番当初知道这些事时的痛苦。
墨寻阻止住不断往自己嘴里灌酒的容瓴,“别喝了,我知道你的心里很痛苦,但是你已经经历过了不是吗?这一次,咱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一定会将他们一击即中的。”
容瓴有些醉醺地和墨寻说道:“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很难受,就像心被针刺着一样难受,阿寻,我该怎么办?”
墨寻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微痛,容瓴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哪怕是在自己面前,可是今天的容瓴可能是真的受伤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这种感觉比自己失去母亲时更加强烈。
墨寻扳过容瓴的脸,面向自己,“阿瓴,看着我,你还有我,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你在,就永远不会是孤身一人,我会陪着你,一直到我们共赴黄泉的那一天。”
听着他的话喝醉的容瓴还有些迷茫,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墨寻的脸,“真的吗?一直陪着我?”
他一字一句地问道。
看着面前迷茫的人,墨寻心中一阵微动,他知道自己现在出现这种想法很禽兽,但是他还是没有成功控制住自己。
他猛地抱住容瓴,对着他的唇狠狠地亲了下去。容瓴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不久后却也被他吻的有些动情。开始回应面前的人。
……
翌日,容瓴从墨寻的床上醒来,床上的另外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容瓴有些愣神,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抽了什么风,居然就莫名其妙地和墨寻滚在了一起。不过经过了这么一遭,他还真的心情好了好多。
他起身下床,准备去洗漱一下,一开门正好碰到端着水进来的墨寻,看着他的样子,墨寻的脸色突然有些黑。
他拉了拉容瓴的衣领,把他拽回了房间,“阿瓴,你就穿成这样出去吗?”
容瓴低头看了看自己,发展自己就穿了一件里衣,身上还有着隐隐约约的吻痕。刚刚醒来,他居然忘了这件事。看他的样子,墨寻就知道他怎么回事。
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快点洗漱吧,今天下午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