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冤枉。都,都是这个侍卫,是他陷害臣女的!”那个侍卫听到她的话有些愣愣的。
墨驰野对这一家的人实在是无语,真是刷了不要脸的新境界。
“哼,是吗?你说!”他指着那个侍卫说道。
此时他还有着懵着,自己突然被弄到了那个房间,气血上涌就发生了这种事,他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皇上……”他连忙跪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墨驰野有些恨这个人的胆小,容牧适时出来说:“皇上恕罪,这侍卫应当是容家的家仆,作出这种事,也是我们管教不严,愿意承担罪责,只是希望皇上看在舍妹如今备受打击的分上,也看在王爷尚在危险之中,这件事改日再议。”
墨驰野多看了容牧一眼,冷哼一声:“容牧?呵,你算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指点朕怎么做?都给朕滚回家里去,容乐,即刻去静思庵,不得轻易踏出,这个侍卫……暂时收押!”
说完墨驰野就去了墨寻那里,这个小年宴也在这样的氛围中彻底结束。
墨寻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墨驰野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事,也就离开了,今天本是和喜庆的日子,他却过的十分糟心,对成国公府愈加不满了。
当夜容瓴和墨寻就离开了皇宫,在马车里,墨寻就有些忍不住了,“阿瓴,我,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我又没有用力,至于吗?”
墨寻有些尴尬地看着他,眼中有一股难言的火热,“不是,我之前吸进了一点那个东西……”
容瓴这下也明白了,但是这里的情况很明显不适合来解决这个事情,“你再忍一忍……”
“阿瓴,你忍心吗?我真的很难受。”墨寻确实有小心思在里面,他就是想要尝试一次,也知道容瓴心软,受不了自己委屈巴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