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老式的花洒水声很大,每次哗啦啦一放,柴扉就听不见别的声音了。
好像效用在那人这儿也发挥了效用。
光影微动,柴扉站在楼梯口,看向了背对着自己冲头的人。
那哗啦的水浇淋而下,淌过微红的耳垂,滴打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和飞流直下的水汇成一片汪洋拍打过那麦色滑腻的肌肤,诱人而颀长的腰线,滚落过那挺翘的后臀,又淅沥沥坠打在地下瓷砖。
“啪嗒啪嗒——”
水声停了,氤氲的水汽将那具肉体包裹起来,若隐若现,又渐渐散去,将肉体的轮廓勾勒得更细致,如风刻天琢。
柴扉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感觉自己脑海里多了点无法言说的情绪,像情欲,又好像缺点那种头疼脑热地冲动。
他等那人转身,立刻匆忙移开视线,故作正经:“洗完了?”
“嗯。”
“那这香皂…”
那人挑了挑眉头:“或许现在有毛巾,会更好?我想擦擦头发。”
因为他这句话,柴扉才匆匆看了眼眼前人洗去一头发胶后那顺毛的样子。
比之之前的凌厉,温和了不少。
换句话说。大概是这下看着倒不像大叔,更像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同龄人了…
他收回目光,扯了自己昨天晾起来的那条毛巾。
“毛巾我这里只有一条。凑合一下?”
那人瞥了眼毛巾,又瞥了眼柴扉。
“好。”那人接过毛巾,贴着自己的脸擦了擦水,抬头,“和你的洗发露一个味儿。”
“我昨天擦了擦头发…”柴扉解释到一半,就见那人把这毛巾盖在脑袋上,揉了揉,擦干水分。
“挺好,谢谢你。”
那人走出来,偏头看向了柴扉:“不过我有个问题,怎么这个小床会一直对着浴室?”
柴扉听他一说,才发现。
之前这个小床也是前男友放的,柴扉没管,所以他也解释不出所以然地耸耸肩,意有所指地开着玩笑:“可能为了方便我看美人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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