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这样，是不是那人就不会对自己失望，如果他不这样，是不是他就不会被送往敌国当质子，如果不这样，是不是他就不会被作为一枚棋子，一个只为挑起战争的理由？
顾徇齐自嘲一笑，是的，不会，因为他恐怕活不到经历这些的时候了，因为……那个人不会护着他……
“唔……那我以后就叫你徇齐好了。”宁棠想了想笑着开口。
顾徇齐闭了闭眼，声音依旧冷淡，“随你。”
虽然对方态度还是和以往一样冰冷，但是宁棠却很开心，要知道昨天自己说一大堆小炮灰也最多点点头，但现在他说一句小炮灰都能说两三个字了！这简直是巨大的进步啊！
系统:[……]要不怎么选你当宿主呢？你这心态一般人还真比不上！
宁棠昨天晚上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赚钱了，虽然他除了画画啥也不会，但是，他会画的东西这里的人都不会啊！
他们见过素描吗？答案当然是没有！那物以稀为贵啊！他去大街上画素描就算不可能一夜暴富，但应该能养的起他和小炮灰吧？
还好这个时代纸张还挺普及的，找起来挺容易，他又去找了能代替炭笔的东西，东拼西凑，终于齐活。
弄来了这些东西，宁棠突然灵机一动，看向小炮灰，“徇齐，我帮你画一副画像怎么样？”见小炮灰准备起身，宁棠连忙道，“你靠在床上不动就好。”
宁棠已经很久没画过人物素描了，所以打算用小炮灰练练手，虽然刚开始有些手生，但毕竟基础在哪，画着画着就慢慢上手了。
宁棠看着成品，满意点头，不错有他当年的八九成攻力吧！他朝顾徇齐一笑，把素描递给他，“怎么样？是不是画的很像？”
顾徇齐从未见过这种画法，倒也觉得新奇，他点点头，难得多说了几个字，“这种画法我从未见过，的确很像。”
宁棠默默把他这句话当做夸奖，他嘿嘿一笑，“是吧，那这幅画就送你了，要是你想学的画我也可以教你。”
顾徇齐点点头，“多谢。”
宁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客气啦，不过我现在要出门一趟，可能很晚才回来，你一个人没有问题吗？”
顾徇齐摇摇头，“无碍。”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宁棠还是有点担心，他从外面找来一个可以当拐杖的树枝，以便小炮灰有急事也能下床，又给他准备了饭菜，做完这些他终于稍稍放心，和小炮灰告别出门。
他听王大婶说今天隔壁村的李大爷今天要上街赶集——李大爷有牛车，可以捎他一段，匆匆赶过去正好赶上李大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