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徇齐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
宁棠一脸懵逼的看他，“你要什么？”
顾徇齐大脑飞速运转，终于道，“我突然想起，你之前说要锻炼身体跳的那个什么操，还挺好玩的。”
“啊？”宁棠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嗷，你是说广播体操啊？”
宁棠略微一回忆，就想起自己之前的囧事，立刻等着眼睛去看顾徇齐，凶巴巴道，“你不许笑！”
顾徇齐立刻便不笑了，不过眉眼中还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
宁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随即一本正经的道，“是你不懂，广播体操看起来有一丢丢的傻，好吧……确实是很傻，
但是真的对锻炼身体很有好处的，我们哪里学校的学生可是要必须学这些的。”
顾徇齐目露疑惑，“学生是何意？”
宁棠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终于道，“就是……门生的意思吧？反正差不多。”
顾徇齐点头，没有再去问他为何这样称呼，以及他为什么要称“他们哪里”，毕竟据他所知，宁汐他们好几辈人一直就住在此地。
宁棠也觉得刚刚自己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他心虚的低头捏着自己的手指。
顾徇齐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温声道，“棠棠怎么了？”
宁棠犹犹豫豫道，“你难道不觉得我身上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吗？”
比如他经常不自觉的就会说一些古代没有的词，或者他手里总是能拿出来莫名奇妙的东西。
他以前不去想这些，但是这些问题却是具体存在的，他总不能一直逃避吧？万一他和小炮灰之前产生误会怎么办？
可是，让他现在坦白的话，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他难道要说，自己其实是穿越来的，而他们生活的世界只是一本书？
别说小炮灰不信，要是这件事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自己也不会信，说不定还会把对方当成神经病。
所以，宁棠总是觉得有些不安。
顾徇齐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微微叹气将他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无声的安慰。
片刻后，他轻声道，“棠棠不想说，那就不必说，没有人能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包括我。”
宁棠心里一阵温暖，但是他还是抬头去问，“难道……你就不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