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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的晚,睡前又做了些运动,景桉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临近中午了,暖融融的阳光从窗外打进来,即使隔着床帘也把床上照的有些亮。
怀里的人还没有醒,景桉的手臂横在沈萧的腰迹,手下是他身上滑腻的肌肤,温软的触感实在太好,他忍不住在沈萧的背上来回抚/摸着。
大概是有些痒,沈萧动了动身子,缓缓的睁开眼睛,微微有些不满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背上推开,人却是往景桉怀里蹭了蹭,把脸颊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
清醒时的沈萧总是理智而又清冷,唯有这将醒未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是软软糯糯的,看着最是好欺负。
离得太近,沈萧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景桉光洁的胸膛上,撩拨的他心中痒痒的,却也知道昨夜刚刚做过,这会的沈萧定然是承受不住的。
景桉稍稍往后偏了偏身子,让自己平静了一下,才轻揉着沈萧的腰开口道:“君竹,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
已经是晌午了,两人连早饭都没吃,再睡下去一会该饿的肚子疼了。
“嗯,饿了。”沈萧声音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从景桉怀里闷闷的传出来。
其实沈萧之所以醒过来,景桉的骚扰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就是他肚子饿了,但因为他现在浑身酸软的厉害,腰也是酸疼,所以即使是饿了,也十分的不想动。
“那你再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儿东西吃?”景桉在他耳边轻揉的说了一句,见他点了点头才起身穿衣服。
把床帘遮好,景桉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出去。
门外严寒天不知道从哪找了个瑶椅,脸上盖着个蒲扇,正来回晃悠的躺着晒太阳。
“厨房给你们留了面,自己去煮煮就能吃了。”听到声音,严寒天动都没动,依旧躺着道。
“师傅倒是淡定的很,我回来似乎都没一点惊讶啊。”景桉轻笑一声。
“废话,昨晚你俩屋顶都快掀了,我又不聋,怎么能不知道你回来了?”严寒天猛然从摇椅上坐起来,怒气冲冲的对着景桉。
因着他起身,蒲扇从他脸上滑落下来,露出他那两个暗青色的眼眶,明显是一晚上都没睡着,被迫听了一晚上墙角。
昨夜被人听了个正着,景桉依旧面不改色,反而看向严寒天啧啧了两声道:“师傅一把年纪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做徒儿的多少还是有些不忍心,不若看看这女姬族能不能寻个寡妇啥的,我跟铃音说说,就让你留下了如何?”
这女姬族的女人够彪悍,其他人还真不一定能受得了他这师傅。
景桉暗暗在心中打算。
“你个小兔崽子。”严寒天忽然暴起,拿着手中的蒲扇就对着景桉扔过来,“亏老子还担心你这么久,刚好就来气我,去去去,别让我看到你。”
景桉轻叹着气摇摇头,自己去厨房煮面去了。
自从见到严寒天起,他便是一个人,也从未听他提起过妻子孩子之类的,只是那些年常见他独自一个人对着月色出神,景桉猜测他大抵是年轻时受过什么情伤。
但每每提到这些他便暴躁如雷,后来景桉便也不再去提了。
怕沈萧的饿到,景桉加了几根青菜简单的煮了一碗面,便端着回了房。
床上的人依旧在躺着,大概是闻到了味道,才微微动了动,从帘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来。
“景桉,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昨夜景桉收拾床铺的时候,怕他碰到旁边的衣架子上,便把衣架拿远了些,这会沈萧没穿衣服,在床上又够不到,只好让景桉帮忙。
景桉挑了挑面条,好让它凉的快一写,一边道:“累就别起了,一会吃完继续睡吧。”
他端着面条放到床边,然后用被子把沈萧裹成个蚕蛹,只露个脑袋在外面,把他抱在怀里,挑了一筷子面条喂到他嘴边。
“昨夜累到君竹了,今日便让为夫代替你的手脚,好好伺候你如何?”景桉含笑道。
沈萧瞥了他一眼,带着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娇嗔:“知道我累,你下次收敛些便好了,每次都是事后才说这么好听。”
两人这两次,景桉每次都要把他折腾到哭着求饶,然后撑不住昏睡过去。
沈萧每次醒来浑身的红痕自己看了都心疼,他也真忍心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