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在空中相遇,对方眼里皆是深情。
正好买完东西的景阔拿着个糖画跑回来,糖画画的正是牵着手的两个男子,刚刚糖画先生看着街中央的两个人画的。
景阔懵懵懂懂的仰头看着两人,过了一会他脖子都累酸了也没人搭理他,于是他拿起手里的糖画,刚要啃一口,就被人眼疾手快抢走了。
“像不像我们两个。”景桉拿着糖画递到沈萧面前让他看。
“像。”沈萧点点头。
“画的不错,拿回去让甘元插在室外应当还能看一阵子。”景桉自顾自的决定。
看了看自己空了得手,景阔小声道:“哥哥,那是阔儿的。”
“你今日吃的糖太多了,不准再吃了。”景桉连个眼神都没赏给他,牵了沈萧继续往前踱步。
景阔无力反驳,低低的垂下脑袋自己跟上去。
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习惯便好了。
招苏御回京的文书传下去,但到那边还需一些时日,再加上苏御还要交接好再回京,所以景阔一时半会也还没有人教,景桉打算先让先寒天教他一阵子。
严寒天那人虽然看着不靠谱,但自己人还是护犊子得很,景阔有他护着景桉也放心。
近来先是沈萧生病,后来又是小麻烦精天天赖在他们床上,景桉每天只能看不能吃,最多也就是趁景阔不注意偷偷亲口,早就想的不行了。
今日出宫逛了一圈回来,见沈萧心情还不错,景桉就直接把景阔打包送到冷宫去了。
冷宫住的那个怪老头,景阔也认识,纵使不满自己被送过去,也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沈萧,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哭。
沈萧看着他那一副模样还有些不忍心,但景桉说准备让严寒天带他一阵子,教些功夫,沈萧也没拦着。
毕竟在宫里过活,还是要学些功夫保护自己的。
甘元抱着景阔刚走,景桉就转身把殿门关了个严实,然后转头目光带着些深意的直直盯着沈萧。
“你说过我不同意,不碰我的。”景桉目光中尽是灼热,沈萧只需要一眼,便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于是他一句话怼回去。
景桉摸摸鼻子,话的确是他说的,但这种事哪能说忍就能忍回去的,他蹭到沈萧身边把人抱住,在他身上蹭着耍无赖:“君竹,我想你想的紧,不若今日就从了我吧?”
“不要。”沈萧把贴过来的身子推开一些,“逛了一晚脚都酸了,我今夜要好好睡觉,你给我老实点。”
“我自己来,君竹睡觉便好。”景桉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个轻吻,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引,“君竹,不是我想的,是它忍不住了,不信你摸摸。”
手被按到那个咯手的地方,沈萧面色一红,又羞又燥的推了景桉一把,“在这皇宫当真是委屈你了,你去市井里做个流氓最合适不过了。”
“一看他态度松下来。”景桉得寸进尺的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走向床边,“君竹说是流氓那便是流氓吧,不过是个名头,君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人脸都不要了,沈萧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能够拒绝他,也只好放松身子,半推半就的任他给自己褪去了衣服。
把两人的衣服随手往床底下一扔,景桉便猴急的往沈萧身上吻过去,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努力维持着一丝清明,沈萧勉强从他身下探出胳膊把床帘拉上,遮住了床上那满目的春色......
屋里的低吟跟喘息声一直响到深夜,他身子刚好没多久,景桉怕他受不住,终究没敢做的太狠,满足的低/吼一声发/泄出来,沈萧还醒着,只是浑身酸软的厉害,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景桉起身去要了水,又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单臂抱着,换了乱糟糟的床单。
浴桶被抬进来,景桉抱着人踏进水里,用手指轻柔的给他把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大概是在水里太过舒服,沈萧泡了一会便在他怀里睡着了。
轻手轻脚的把人擦干净,景桉抱着人躺回床上,让沈萧趴在他胸口,他轻轻吻了吻怀里人的发,才闭上眼睛睡过去。
第二天休沐,不需要上朝,两人还没睡睡醒,窗户便被人有些粗鲁的推开。
带着俩黑眼圈的严寒天从外面探进脑袋来,哭丧着一张脸道:“你俩完事了没,赶紧把你家那个小祸害拎回去,我一把老骨头,实在是不够他折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