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我和严宁才能算是真正的属于彼此了。
想到这里,我也放下手机,缩进被窝,和严宁紧紧的贴在一起。
黑暗中他的呼吸均匀,我靠在他的身边,忽然听见他在我耳畔轻轻地说:“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一刻,心底是不断上涌的暖流。
翌日清醒,一整日平安无事。
我带着严宁回去探望萍萍,结果萍萍昨晚就从隔壁邻居的外孙口中得知我结婚的事情。
而隔壁邻居的外孙是通过刷热搜得知我结婚的。
由于萍萍是隔着别人知道我结婚的事情,所以回家以后,她一直对我没有好脸色,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严宁,好像严宁才是她唯一的宝贝儿子一样。
相比较之下,严宁他妈对我的态度反而算是很好了。
虽然以前严宁他妈一直很反对我和严宁在一块,但是经过上次那个鬼合同的事情,严宁他妈终于对我有了好脸色,甚至还给我一个大红包。
摸着沉甸甸的红包,我凭空感受到了严宁他妈妈对我深沉的爱意。
但是那个红包回家就被严宁没收了,气的我晚饭都吃了好几碗,吃完饭还没有洗碗,堵着气的刷严宁的手机。
严宁对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用他的话来说,我算是他见过的诸多不正常人里面最为正常的一个,所以他在洗好碗以后,端着水果盘走到我面前,并且严肃的警告我,叫我以后吃饭记得把米吃光,否则他就要扣光我的绩效考核。
面对这种职场上的威胁,我不甘示弱,表示自己一定会去告他,结果严宁冷笑一声,道:“你和我可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言外之意,他要是不好过,我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面对这种威胁和警告,我义正言辞的表示他这几天就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否则我又可以告他一条婚内。
当然,严宁见招拆招,也表示只要我不对他动手动脚,他是绝对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
听到他这句话,我下意识瞄了一眼我那不争气的还包裹着石膏的左胳膊,气的我又开始C语言问候越笙的祖宗十八代。
结果第二天,我接到了越笙的电话。
其实情况是这样的,因为是周六,所以我可以睡懒觉,而严宁一大早就去买菜了。
所以当我瘫死在床上迷迷糊糊听见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自然而然的以为,是严宁打给我,并且是严宁用来问我想要吃什么的电话。
只是当我抢先说了一句:“糖醋排骨,糖醋排骨!来的时候给我买个饭团。”
随后我就火速挂了电话,沉沉睡去。
这一整个过程迅速且没有给对方任何开口的机会。
但是在半小时后,急促的门铃把我从美梦中破坏,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下床开门。
骂骂咧咧是因为我觉得严宁买菜又忘记带钥匙了,下床开门是因为我这个人谄媚且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