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联络不到我,我早就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删除了。
所以此刻的我,心里意外又很疑惑。
这小瘪三能找我有啥事?
可等我见了他,他又好像当初回到慕谨言身边的那个越笙一样,咧着嘴笑容甜美。
怎么看都像是个不折不扣的O。
但他就是B,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站在楼道口左侧,距他五米远,他没有走向我,只是隔着这五米和我讲话。
“好久不见,景先生。”
态度反常,一点也不抓狂。
要知道,我和严宁结婚第二天,他登门拜访时可是各种咬牙切齿想要弄死我,比慕谨言还要恐怖。
虽然他捞我出局子的时候态度还算好,但是那时候他也是阴沉着脸。
于是我公式化笑容:“你也是,越先生。”
气氛很尴尬,工作量很大。
为了抓紧赶快去工作,我又说:“我记得保释的钱我早就给你了,不知道越先生还有什么事情么,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我转身要溜,越笙没有喊我,居然很不合常理的放我走了。
但我也没有很在意,这里全是监控,楼上还都是我的人,他要是想对我做点什么,我分分钟金蝉脱壳的好嘛!
上楼时严宁在公司门口等着我,他望了一眼我的身后,似乎是不可思议:“越笙怎么这么奇怪,他不太像是许言这种人。”
虽然严宁这句话说的很碎,但我听得懂。
他旨在越笙这么疯狂,居然也会像许言放过严宁一样,放过我。
就刚刚我下去会越笙的时候,严宁也一直趴在楼上窗户看我俩,他很好奇,越笙居然没有追上来。
他觉得很不合理。
虽然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严宁猜测道。
我绕过严宁走进公司:“他要是得了失心疯,早就追上来了。”
严宁觉得我说的在理,于是点了点头。
这出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反而是下班时的插曲比较波动。
严宁的车在我怀孕那次被撞坏了,现在开的车价格非常划(便)算(宜),所以严宁很喜欢它。
下班时我俩窝在车里讨论晚饭吃什么,很快,一辆豪车打了一个漂亮的转停在我俩面前。
眼尖的我很快认出那是慕谨言的车,而慕谨言也不负我所望,很快从豪车上走了下来。
他不是来找我和严宁的茬的,他是带人来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