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妈妈没有多想,她摇头,“两个人相爱了,就是认定了的一辈子的责任。”所以,哪怕生活那样艰难的情况,丈夫早逝,家境贫寒,还有身体不好的公公婆婆和年幼的安嘉,她也没有改嫁,没有抛弃这一家人。
生活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信仰和坚持。
“谢谢妈。”安嘉真的觉得很温暖,他母亲的支持和认可,让他在和梁川的这段感情里,有了喘息的机会。
…
坐在车上,安嘉一边开车一边和梁川说话,陶然让他多和梁川说话,他是梁川,重新打开这个世界的唯一的一把钥匙,如果他也陷入了沉默和绝望,那就没有人带梁川出来了。
“梁叔,你不是说想和我一起去旅行吗?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出去,就去大理吧,听说那里风景很美。”
尽管这样的沉默让他心口生疼,他也眯眼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偶尔看一下身边的人,然后继续一个人说着。
“梁叔的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做一碗长寿面,不能断地吃完。”他一个人笑。
“梁叔,我要给你把戒指带上了,你再不清醒的话…”
…
到了家,到了安全的地方,梁川就放开了安嘉,自己去了卧室的洗手间。
安嘉看着他从洗手间里出来,自己爬到了床上,照常地温柔地抚摸着相框说话,然后就躺下睡着。
他把自己活在自己营造的,安嘉想要的惩罚里,不再需要安嘉了。
安嘉按了按胃,只觉得不舒服。
倒水,吃了胃药后,才上床休息。
把梁川搂在了怀里,对方显然是睡得很安稳的。
倒是安嘉,体会到了失眠的滋味。
…
第二天,安嘉很早就醒了过来,窗帘外透出的光,显示时间很早,可是梁川已经坐起来了。
安嘉以为他不舒服,连忙开了床头的灯,坐在他身边,温柔地问:“梁叔,怎么了?”
梁川没有回答,他抓着相框的手很紧,眼神不再空洞,带着迷茫,脸也有些红。
安嘉以为他发烧了,探额头,体温也很正常。
难道是想上厕所憋到了?不应该,梁川只是封闭自己,没有完全丧失生活自理能力啊…还是带他去卫生间吧。
他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就了然了。
清晨,男人该有的正常生理发应,因为太过关注梁川了,安嘉没注意到自己也有了反应。
其实罪魁祸首是安嘉,现在梁川自然是没有办法说出真相的。
原来安嘉不知道梦里梦到了什么,就突然把梁川抱得很紧,手扣住梁川的腰,腿也搭在他身上紧紧地扣住。
无意识地摩擦间,安嘉的小兄弟抬了头,两个人再贴着,也惊动了梁川。
他觉得很不舒服,很难受,就自己挣脱坐了起来,然后不知所措地拿起他枕头下的相框抓着。
又心疼又想笑,他揽住梁川的肩,手伸进睡袍里搭在那上面,他一碰上去,梁川身体瑟缩了一下,嘴里没忍住,流泻出一声轻哼。
沙沙的,带着糯,像猫一样。
安嘉一愣,抿紧了唇,眼底有欣喜。用修长的五指,用尽所有的努力和技巧去讨好小梁川。
梁川眼里蒙上雾,他没有忍,直接呻!,吟出声,下意识地缩在安嘉怀里抓着他的胳膊,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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