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听话的没有擦,捏了捏他的指尖,嗓音冷淡,“我想把你关笼子里。”
“你想得美。”沈风渠有些无语,还真敢说出来,真是傻木头,他伸手揪了下木头的耳朵。
“再敢关我,下次我要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楚临渊抿了下唇,“哦”了一声,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抹掉了脸上的红印子。
“不是故意关你的。”楚临渊说。
沈风渠当然知道,他翻身坐在了楚临渊腿上,仔细去看面前的脸,伸手细细的去描绘楚临渊的五官。
七年时间,变化还是挺大的。
楚临渊扶着他坐好,指尖放在他腰上,放着放着,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别乱碰。”沈风渠拍了一下他的手,捏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跟我说说,你这几年过的如何?”
那一双眼里带着温柔的神色,沈风渠亲了下他的鼻尖,“有想我吗?”
“想。”楚临渊抱着他按在了怀里,箍紧了,想了一会儿,又道,“很想。”
沈风渠差点儿被箍断气了,他感觉到了什么东西,脸上红起来,拽了拽楚临渊的衣襟,“知道你想了,先松开。”
“每日每夜都在想师尊,”楚临渊薄唇碰了碰他的耳垂,低声道,“想着等见到了,就把你关起来,操到你听话,再也不敢跑为止。”
沈风渠感觉到气息扑洒在耳边,听的他耳朵酥酥麻麻的,他脸上红了一片,瞪着楚临渊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就想着这些?怎么不想想师尊回来了好好孝敬师尊。”
“也想了,如果师尊不要我,我就放师尊走,然后偷偷跟着师尊,一辈子看着师尊。”
“师尊要是一个人过的不好,我还是会把你带走,要是和别人过的好——”
楚临渊突然不说话了。
沈风渠把他方才扯松的衣襟帮楚临渊按回去,问他道,“要是和别人过的好会如何?”
“祝师尊幸福?”沈风渠有些想笑。
楚临渊抱着他,眼里映着墨色,在他唇珠上咬了一口,嗓音冷淡,“我见不得师尊和别人在一起,如果师尊跑了去找别人,我会疯的。”
“师尊只能是我的。”
墨发垂下来纠缠在一起,沈风渠被吻住了,一被亲,楚临渊就不愿意松开他了,抱着他不愿意松开,冷香顺着传过来,沾了他一身。
“师尊的嘴唇好软……是甜的……”
沈风渠说不出来话来,一会儿师尊,一会儿渠儿,叫的他满脸通红,生气的去咬楚临渊的耳朵。
“渠儿身上好香……”
月华白袍掉落在地上,马车晃晃悠悠的向前,车夫在外面驾车,马鞭抽在马背上,隐约听到了细碎的哭声,他有些疑惑,问了一句要不要停下来。
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说不用,剩下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沈风渠眼里一片被撞破的淋漓水色,身上重新披上了外袍,躺在楚临渊怀里,雪白的皮肤上粉意还没有褪去。
“还早。”
楚临渊指尖覆着薄茧,去碰碰他的脸,将人抱紧了,“师尊要去何处?”
“去月照……我想去看看我母后。”
沈风渠嗓音还有些哑,眼睫上的泪珠颤下来,轻轻地捏着楚临渊的衣角,歪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他睡过去前抬眸看向楚临渊,脸上满是红晕,“到了叫我。”
楚临渊亲亲他的眉眼,说了个“好”。
醒来的时候,他还在马车上,沈风渠轻哼了一声,站起来的时候险些摔着,腿有些抖,外袍堪堪到脚踝,脚踝处缠着一圈儿藤蔓。
楚临渊握住了他的手腕,“还有一会儿才能到。”
沈风渠最近一段时间吃东西吃习惯了,他摸了摸肚子,“我饿了。”
马车停在客栈前,沈风渠是被抱着下去的,他们两人要了一间房,沈风渠在客栈里吃了些东西,就和楚临渊继续赶路了。
楚临渊给他买了许多点心,上马车之后放在了桌上。
“你喂我。”沈风渠靠在他怀里,楚临渊拿过来点心喂他,他含着吃了,碎屑抹掉了在楚临渊衣袖上。
楚临渊抿紧了唇,拿手帕擦了擦他的唇,捏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拽袖子了。
沈风渠,“……”
他抬头看过去,见木头一直冷淡着一张脸,有些不高兴,楚年糕不粘人了。
后半路沈风渠也不一直粘着他了,他们两人面对面坐着,沈风渠在心里数着数,不到半个时辰,楚临渊过来坐到了他旁边。
冷白修长的指尖一点点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然后捏了捏他的指尖。
玄色银纹袖子朝他这边移了些许,意思是给他扯。
沈风渠心想我是这么好哄的吗?他没有搭理。
然后楚临渊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沈风渠瞪了他一眼,脸上慢慢地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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