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肺联合移植手术的费用最少也要五十万,现在温月住院的治疗费全部由监狱方面出的。
这样大型的手术监狱方恐怕是不会承担的。
温月呼吸平稳,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她没有资本去买几年的命。
何思辰思索了一番,又问了句:“你真的没有其他家属了吗?”
他偶然听了护士说过,温月是被她亲生爸爸告到坐牢的。
温月眼眸始终是暗淡,语气有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淡然:“没有。”
听她这么说,何思辰无奈的晃晃头,只能任她去。
刚出了病房,手机就响了,何思辰一看,是陆清远。
“喂?”
“你在医院吗?”
“怎么了?”何思辰抬头看了眼寂静的走廊。
“我爸心脏有些不舒服,我现在带他过去,你给他检查一下。”
还没等何思辰回答,陆清远就把电话挂了。
何思辰瞪着手机,腹诽道拿我当工具人呢,呼来喝去的。
另一边陆清远正在开车,陆父一脸难受的捂着胸口,时不时的哼哼两声。
陆母安抚着他,突然问了句:“那死丫头呢?她不是总缠着你上下班吗?”
陆清远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却当做没有听见一样。
见他不吭声,陆母将犯病的丈夫都放在一边,立刻扒着驾驶座的椅背上。
“你别告诉我你真被她给拿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