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
”靳墨臣老奸巨猾,“帮爸爸求求情。
圆圆撅了撅小嘴,又看看叶安安,无能为力的叹了口气,“爸爸,男人犯了错,就是要罚的,跪搓衣板还是跪键盘,你选一个,圆圆一会儿就送过来。
靳墨臣嘴角一抽,知道这俩丫头是一伙的。
接下来的很多天,靳墨臣都被拒之门外。
他还是每天都来,叶安安在院子里捣鼓,他就陪她说说话。
转眼就春暖花开了。
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开始复苏,叶安安锄草的时候弄伤了手,靳墨臣冷静不了了,翻墙进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将眉头皱成一条线。
叶安安看着他,没吱声。
靳墨臣拦腰将她抱起来,往家里走,叶安安挣了挣,“你放开我,佣人都看着呢!“别动。
”他沉着脸,抱着她回房。
门关上,他朝她走过来,那双眼跟头恶狼似的,叶安安预感不好。
“靳墨臣,你……他吻住她,“安安,天天看你在我眼前像个花蝴蝶一样晃,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叶安安踢他,“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就敢这么嚣张?“不管。
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但现在你要听我的。
他不让叶安安乱动,急得有了脾气,“该死,以后不准穿衬衫,这么多扣子……话音未落,好几颗扣子应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