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听没说话,钳着他的下巴,指腹狠狠摩挲了下他柔软的唇瓣。盛濂的唇很快洇开殷红的痕迹,一丝水色浸染了上来。
有点疼,盛濂皱了下眉,好听的喘息从雪白唇齿间溢了出来。
鹿听眸色彻底沉了下去,偏过头,一点点凑近了那让他眷恋的一处。
哔哔哔哔哔哩哩哩哩哔哔!!
哔哔哔哔哔!
哩哩哩哩!
一阵律点极强的唢呐声响了起来,直直穿透大门,滑到了耳畔。
毫无章法又尖锐的吹法就像一把铁锤,生猛地砸塌了欲念围拢起的壁垒。
盛濂猛地回过神,用手背狠狠擦了下嘴唇,连磨出了点血也没管。他推开鹿听,拧开了门把走了出去。
鹿听看了下自己空空的掌心,反省似的揉了揉眉心,吐出了冗长的呼吸。
太心急了。
盛濂看着两人手里吹得哔哩作响的唢呐,面无表情:“招魂么?”
边行舟停下吹唢呐的动作,看着他一脸悲喜交加:“你出来了!”
盛濂没明白他一脸同情的表情是从哪来的。
他嫌恶地问:“乱吹什么?想把狼人引过来么?”
边行舟掠过他的问话,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半天憋出一句:“疼吗?”
盛濂:“?”
景瑞霖一副我们都懂的表情。
“你们搞什么鬼我不知道。”盛濂看着他们,“但你们肯定多多少少沾点脑瘫。”
鹿听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襟,也从换衣间里出来了,他语气平常自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走吧,继续找狼人的房间。”
盛濂看了他一眼,先一步迈进了房间。
边行舟觑了眼身后的换衣间,小声说:“盛濂脸皮薄,肯定不肯说,我们待会儿再来找找证据。”
景瑞霖:“行。”
盛濂沿着之前的轨迹一直找过去,看完电脑上的信息,就搜有没有散落的银球。
直到第三次换房间时,他在电脑上看到了不一样的身份。
考生:胡子咎。
身份:狼人。
人设:无。
毫无起伏的机械音准时响起——
[投票时间到,请各位考生分别找到一台电脑,输入怀疑的狼人人选。]
过了一分钟。
[有五位考生弃权,四位考生选了同一人。经检测投票成功,平民们平安度过第一夜。第二位狼人将在明晚八点生成。]
系统没说胡子咎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