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已经被聂盛远抱起来,转移到了屋里的大床上。
“等等……”余陶弄不明白怎么一见面,自己又给弄床上来了,难道不是应该抓紧时间说正事儿吗?
比如怎么离开这里,比如怎么解决被起诉,再比如……
“哥,别……”余陶想不下去了,被摸得抖了抖腿肚子。
聂盛远两只手都在他衣服里:“陶陶想我都想瘦了,哥检查检查瘦了多少。”
说着开始数小朋友的肋骨。
余陶怕痒,没多会儿就在床上扭成了一根小麻花,可怜他还得自己捂着嘴不能叫出声,以防把严家人引来。
“这小骨头凸的……肚子上也没肉了,下面……啧,胯骨把睡裤都顶起来,手能直接进去……”
聂盛远吃着豆·腐还不够,还要一处处地细说。
余陶被他摸得受不了,转过身将那两只大手往后面带:“有,有肉的……”
“屁股上那二两肉就别现了!”
聂盛远抓着人翻回来,“陶陶,跟我走。”
余陶被搓揉得五迷三道,但还是摇头:“不行……严家没锁着我,但我要是离开……他们,他们就会起诉您……”
“我会怕?”聂盛远哼了一声,“真以为我那天是说漏嘴?不过是验证一下严家对你到底什么态度,想干什么。现在看来,为了你敢跟聂氏叫板,确实是把你当自家孩子,只不过……”
聂盛远嗤笑,“保护过度。”
余陶担惊受怕了这些天,他纠结的事儿在男人嘴里被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似乎就像真的没问题了似的。
“保护过度又怎么样?这颗小桃子还不是被我占着。”
聂盛远得意地啄了那张湿润的小嘴巴一口:“甜的。”
余陶嘴唇微微分开,小舌尖点在唇边,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接着便得到了一个深入缱绻的吻,他城门大开,刚好方便对方的入侵和扫荡。
良久后,尝了一嘴桃子味儿的聂盛远神情餍足地抬起头,轻抚余陶鬓角的小软毛:“刺激吗?像不像偷情。”
余陶喘气,两腮酡红:“……哥,做吗?”
他是真的想聂盛远,心理和生理都想,根本经不住撩。
聂盛远勾起嘴角,手指在余陶的睡裤边缘滑来滑去:“有些小朋友,表面看起来纯洁又可爱,心里和这里……”手指往下滑了几分,“却不怎么老实。”
余陶受不住地一抖:“唔……”
聂大影帝越说越过分:“陶陶,你大伯和堂兄今晚在吗?他们要是知道我在你房间里睡你,把你弄哭,会不会疯掉?”
“哥……”
聂哥又来了!
挺好一人,总喜欢说骚话,不让人害臊就难受!
余陶并不知道自己这软软绵绵的一声,与其说是抱怨,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快点……”
聂盛远不再废话,一下脱掉自己的上衣,猎豹似的精壮上身压下来,啃咬小恋人的嘴唇。
很快,床下散落的布料越来越多,暖色灯光下,两道身影交织融合,床边垂下的床单流苏暧昧的晃动不已,压抑的低喘和呻吟只有沉醉其中的彼此能听见……
余陶难得在严家睡了个懒觉,主要是昨晚激烈的战况让他起不来。
要不是天将破晓,他聂哥还不愿意走……
慢吞吞地挪到餐厅吃饭,迎面撞见好几双眼睛。
严臻表情凝重,严司柏欲言又止,就连余小小都神情古怪。
余陶:“???”
余小小看看周围大人们的脸色,小心地提醒余陶:“哥,看微博了吗?”
余陶摇头。
他能这个时间起床就不错了,哪儿有闲情看微博。
严司柏话里有话地问:“陶陶,你昨晚一个人睡得好吗?”特意强调了“一个人”。
余陶心虚,视线飘忽:“还……还行。”
“撒谎!”
严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聂盛远那个混账!半夜三更爬进来,脸都不要了!给媒体拍了个正着!看我这次不告他私闯民宅!”
“不要!”余陶被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您别起诉他!是我,是我让他来的……”
“你手机都在我这儿,怎么让他来?”
严司柏拉起余陶,语重心长道,“陶陶,你别幼稚了,护着他做什么?聂盛远被拍到,肯定是出通稿想办法含糊其辞地赖掉,到时候坑的还是你,你想想,难道他会跟你公开吗?他能舍得葬送自己的大好星途?”
正说着,一直在旁边刷微博的余小小惊呼出声:“他公开了……”
“什么?”众人齐齐看向余小小。
余小小则抬头,满眼激动地盯着余陶:“哥!我男神真男人!他公开了!他说在跟你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