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可能这么做,你刚才还冷到浑身打颤,现在居然要我把你扔进冷水里?做不到!”伊藤浩司断然拒绝。
“你……你必须把我放进冷水里……那是唯一能解决的办法……”他很难受,难受极了,然而自己连打滚都做不到,又不愿意把现在难堪地感受告诉这个日本人。
“我不会这么做的艾文?亚伯,而且方法……也不是只有一个。”
伊藤浩司忽然把他托举上来,使得艾文的上半身躺在池子的岸边。由于他的腿部使不上力,因此就这样被对方挤进双腿间岔开,垂在水中。
“你完全可以把我丢进冷水里……没有必要这样做……”艾文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心里怒火中烧,说起话来却是有气无力,唯一能做的就是瞪着他,“难道……你只是想乘人之危?”
“反正在你艾文?亚伯的眼里,我伊藤浩司不就是乘人之危的小人吗?”他欣赏着眼前因为白色衬衫完全被浸湿变成半透明,并且衣料完全贴附在身上的惊艳光景。完美的肌肉分布和身体曲线若隐若现,让他不禁喉间发紧。用手掀开衣领,当初留下的印记依然清晰可见,这使他的身心在刹那间得到某种满足,仿佛只要这个烙印在——艾文?亚伯就永远是他的。
“如果你又想侮辱我……令我难堪……那你成功了……”
那双眼睛因药物地作用呈现出动人心魄的蓝色,它们正用厌恶的眼神瞪视他;干涩抽气的声音像一把利剑刺进他的心脏,顿时将他拉回残酷的现实——我可以把你留在身边,而你的心永远在另一个人男人身上。
“你是可以接受男人的不是吗?你可以接受那个中国人,那为什么要反抗我?”
闻言,艾文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你的眼神是在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存在?’我早就查过那位陈上尉了,彻彻底底地。他的身家背景我可能比你更清楚。”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恶作剧一样刺激着艾文,被药物侵蚀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丝毫撩拨,一点就然、浑身战栗,“他在那封信中写满了对我们的憎恶和对你的感情。而你,我的医生,你把那封信藏在既隐蔽又贴身的地方,可见它对你的重要性,所以我忍不住好奇去调查了那个人。”
不是好奇,并不是好奇,而是想杀了那个中国军人。当他发现艾文?亚伯视如珍宝地把那封信藏起来的时候,他就想过要除掉那个人。
“你……你要对他做什么?”艾文如此聪明,怎会读不懂伊藤浩司此刻的笑容。
然而这个日本军官笑而不语,竟是面带苦涩——
我没有下手,没用派人动手,有很多次机会,可是我都没有下杀令。因为我发现自己开始顾及你的心情,你的想法。如果我杀了那个中国人,你会变成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