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错了。我不该只是待在这里,我身处的地方正在发生战争,是你们让这里战火弥漫,你却让我待在看似平静无波的地方自欺欺人。”
闻言,伊藤浩司非但没有感到气愤,甚至笑了两声道:“医生,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你决定留在这里,就该遵从我的要求。人不就该是这样吗?周围是怎样的环境,就要习惯、服从——随波逐流。这才是活下去的正确方式。”
“随波逐流?也许你说的对,因为这是为了活下去最轻松的方法。可是人是有意志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只想问,你现在所拥有的地位是你当初想要的吗?”
“……”他忽然沉默不语,仿佛被什么戳中了要害,良久才狠狠道,“医生!人生从来不是你想怎么走就能随心所欲的!如同现在,我正拿着一把枪指着你,你只能服从我接下来要做的所有事情,不是吗?”
他咬住美国医生的耳廓,啃咬舔舐,动作暧昧。成功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
然而这个医生还想挣扎,他立马更使劲地将对方牢牢困在下方:“嘘……医生,你不希望把我的副官和士兵吸引过来吧?”
终于,艾文·亚伯不敢再动弹,任由他为所欲为。
伊藤浩司的动作开始变本加厉:舔咬、吸允他的耳垂,又转而向后颈侵袭。由于高领的牧师服阻碍了去路,他便粗鲁地扯开衣领一口咬上去,好似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津津有味地吸咬着白皙的肌肤。
原本只是想让这个人难堪,让这个人明白自己的处境由不得他反抗。怎料一触即就好像烈火一般蔓延至全身,一发不可收拾。
艾文·亚伯的肌肤引诱着他的指尖流连忘返,贪婪地吸允、啃咬。动作越来越放肆的他将手枪转而抵着身下人的腰脊,并把左手手套咬牙一扯丢在一旁,绕到前方抚摸艾文的喉结。
伊藤浩司把艾文的后颈吸咬得青一块紫一块,抚摸喉结的左手攀到他的嘴边,两根手指撬开牙关伸了进去,手指擒住他柔嫩的舌尖刺激、挑逗,无法咽下的唾液自嘴角流下画出一条水渍。
用枪撩开对方的衣服下摆探进光裸的背脊,当他用被唾液沾湿的手指探向医生的胸前时,艾文·亚伯突然低声呵斥:“……放开!”
伊藤浩司哼笑一声,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起初的意图早就变了质,对同为男人的身体起了反应虽然令他感到惊讶,但很快就把这些顾忌抛之脑后——
是男人又怎样?如果换一个人,他肯定会感到恶心。然而面对艾文·亚伯,即使做到最后,伊藤浩司认为自己也能毫不犹豫地埋进这个人的体内。
当他欺身而上,医生像是忍无可忍一般,突然向后一个肘击。猝不及防的伊藤浩司,腹部生生吃了一击。美国人趁机转身想再给他一拳,但是这次没能得逞,只需一个动作又将对方压在椅背上,枪口直指太阳穴。
医生举起双手不敢再动弹。他们两人都是气喘吁吁,一个因为前面的反抗,而另一个早在吻得忘我的时候呼吸就变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