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星期是月岛真香的生日。
相泽消太早就数着这一天,提前给月岛真香买了生日礼物。
整整一个暑假,相泽消太都没有在电视之外的地方见到过月岛,打电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主要是宗像礼司为了隔离开他们两个,特意给月岛真香安排了很多活,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到宿舍恨不得连澡都不洗直接躺在床上睡觉,就只有周天晚上能稍微休息一下打个电话之类的。
宗像礼司为了把他俩隔开废了相当大的劲,让住在宿舍的人严防死守,只要出门就要告诉他。
宗像礼司这么做还是有效果的,月岛真香在这段时间果然是除了上岗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力气去谈恋爱了。
虽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月岛,但是宗像礼司还是这么做。
一点也没有身为青之王的矜持。
等要到了临开学的时候,宗像礼司这才放松了对月岛真香的看管,让月岛真香回学校去了。
没有去成林间合宿,月岛也是心有不爽,听他们说晚上还有试胆大会这种绝佳的培养感情的机会,月岛肠子都要悔青。
好想见到老师啊啊啊!
快点开学吧!
月岛真香算着时间,在开学前一天背着包拎着自己的战斗服就跑回静冈去了。
然后发现学校里面平地而起了两栋五层宿舍楼,他到静冈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第二天就要开学,那宿舍楼里面还亮着灯,月岛真香有点好奇,但是还是先回教职工公寓楼去找相泽消太。
他把东西放进自己屋子里,不出意外的发现相泽消太已经把屋子给他打扫出来,现在干净到一尘不染,完全没有一个多月没住人的灰尘。
“老师!”月岛拿了钥匙打开相泽消太宿舍的门,偷偷摸摸的把头伸进去,却发现相泽消太已经抱着胸站在了玄关旁边。
“咦!!!!”
“你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你在楼下了。”相泽消太拉开门让月岛真香进来,月岛看了看走廊里面没有人,欢呼一声直接扑到了相泽消太身上。
相泽消太一把抱住了月岛,用脚把门关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把月岛抱了进去。
月岛还是很轻,明明差不多高却比相泽消太瘦很多,抱起来摸着也全是骨头。
两个人现在就止步于抱抱拉个小手,在犯罪边缘试探的相泽消太还是勉强能够保持住理智,大人的自制力可以算的上优秀,一个来月没见过面就只靠着电话维系感情,就连相泽消太也很难熬。
现在连宿舍都被相泽消太收拾好了,月岛真香就更有理由赖在相泽消太宿舍不走。
“那两个宿舍楼怎么回事。”月岛就着刚才的姿势被相泽消太放在沙发上,他想起了那两栋突然出现在学校里面的楼,十分的好奇。
他忙得都没有时间给相泽消太打电话,更别说去LINE上看群里的消息。
“学校让一年级的学生都搬到学校里面来住宿,毕竟还有残党没有抓起来,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相泽消太把掉在地上的垫子丢到一边。
“那我要搬过去吗”月岛抱着相泽消太的脖子,从夹着相泽消太的腰变成侧坐在相泽消太的腿上:“教师公寓离那边好远的,晚上见不到相泽老师不是很难过吗?”
“那边给你留宿舍了,去那边住看你。”相泽消太还看着打开的电视,里面还在报道着欧尔麦特现在在医院里的现状,极为虚弱的欧尔麦特面对镜头有些无奈,但是还是回答了媒体的问题。
“看电视干什么,看我。”月岛捧着相泽消太的脸把他的头扭到自己这边:“我好久都没有回来了,竟然去看欧尔麦特先生吗?”
“连自己偶像的醋也要吃吗?”相泽消太笑了笑,他的脸上还有没有剃掉的胡茬,硬硬的有些扎手,月岛在相泽消太的脸上蹭了蹭,把相泽消太的脸揉成了奇形怪状的样子。
相泽消太任由月岛在他脸上揉来揉去,头发也被扎了起来,露出了轮廓分明的脸颊,扎起来头发之后让他少了几分颓废,多了几分锐利,右眼下的那道疤痕让相泽消太的显得凶狠了几分。
但是月岛真香完全不怕,甚至还在相泽消太的那道疤痕上面亲了一下。
相泽消太睁大了眼睛,他眼睛里面还有红血丝,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但是相泽消太没有其他的动作,抱着月岛腰上的手紧了紧,然后把头埋在了月岛的肩窝里。
什么都不能做真的好烦啊。
相泽消太想起自己放在床头柜的礼物,深呼吸平缓了一下心情:“现在要忍耐很困难了。”
“还有一个星期呢。”月岛真香摸了摸相泽消太的头发,把扎的漂亮的小揪揪都给揉开了,乱七八糟的支棱起来:“不过就算十六也不行吧。”
“未满十八岁是犯罪。”月岛真香有点莫名的高兴:“现在是在犯罪哦相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