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即便是伸腿打车,姿势和模样也是帅极了的。
司机一个急刹车停在校门口,顾南州利落地抱着童绵坐在后座上。
“去人民医院。”
司机看着童绵鼻子上已经殷红的纸,又看了他还在掉眼泪的小脸:“诶呦呦这是怎么搞的?怎么摔成这样?”
似乎感觉到童绵是真的疼,司机直接加快速度奔向医院。
顾南州用纸巾隔着童绵被墙体擦破肿起来的额头,轻轻帮他揉着。
童绵疼的直推他,吸了吸鼻子:“你轻点...好痛啊呜呜呜!!”
想着小棉花义无反顾从墙上跳下来的模样,顾南州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尖发热。
“为什么往下跳?不是害怕么?”
童绵回想起小混混手里握着的刀子,心中仍旧闪过后怕。
他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声音听起来像撒娇。
“他手里有刀,扎一下可疼了。”
曾经他还未化形时,就有好多兄弟姐妹被刀子划了树皮或者直接被截腰砍下,所以看见利器,童绵总是会下意识害怕。
顾南州看着童绵瑟缩地小模样,捏了捏他的耳尖:“下次躲在我后面就好。”
不然再磕一下,他可心疼。
司机看着后视镜中两个人的亲昵动作,表情忽然僵硬又微妙起来。
这两个人不会是...
不不不,司机摇了摇头打断了自己的想法,他们一定是非常纯洁的共青少年团革命友谊,他怎么能那么想人家呢!
车子开到医院,顾南州利落地扔了张红票子,抱着童绵潇洒下车。
看着连找钱都不要的顾南州,司机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这么好的孩子肯定不是同性恋!
多亏顾南州听不见司机的心声,不然高低都得把钱要回来。
到急诊做了紧急的包扎,童绵额头上缠着厚厚一层纱布,鼻子也被缠了两圈,整个人看起来惨极了。
“这两天别碰水,过两天记得来换一次药。”医生叮嘱完后,童绵忽然想起来顾南州打架的时候挨了好几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