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有什么反应？”十六恍然大悟，贴了上来，“这个嘛？”
感受到冰棍的顾望默了。
所以，零号还是个坑货啊！
它的新发明对鬼没用，已经用到他自己身上来了！
顾望艰难转移注意力，“你能帮我制服姚汀兰，让这里恢复正常吗？”
“可以。”十六一口应下，眸色暗沉，“但是，你知道向鬼许愿要付出什么吗？”
顾望简直不要太知道了。
但坑都已经坑了，还是自己挖好跳进去的，他还能怎么样。
他亲了十六一下，眉眼平静温和。
“好，我在这里等你把她带来。”
57-快哭一下，我想看
十六离开后，顾望伏在桌子上昏昏沉沉不太安稳。
“零号，棒棒糖具体的效果是什么？”
【可以让男人一个月哔不起来，还内啥焚身。】零号很有些心虚，【我怕鬼这些，也没研究过鬼吃了会咋样，没想到完全没用……】
它好像亲手把宿主推火坑里去了！
【要不，上次那个润滑剂我再给你一堆？】
顾望：“……”
这是什么恐怖的火上浇油，他有理由怀疑零号是陆狰那边的。
顾望听到一阵动静，有恐怖的阴风席卷而过，还有姚汀兰的哀嚎声。
与现实叠加的鬼域渐渐消散。
那些在操场安睡的人一个个醒来，惊恐的聚集在一起，又很快恢复秩序，成群结队的出校回家。
十六把姚汀兰拖到了顾望面前。
姚汀兰身影呈半透明状，完好的面容时而扭曲成跳楼而死的恐怖模样。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了。
在她身后，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鬼没有痛感，姚汀兰对这些无所谓。她只是抱着头，好一阵才从巨大的负面情绪中缓过来，面上已是两行血泪。
顾望每一下呼吸都是炙热的，他放轻了声音。
现在他和姚汀兰的位置完全倒过来了。
“你这样真的能撑到把报酬给我吗？”他声音轻的有点恍惚，却不是威胁的，“我觉得你瞒了我很多事情。”
姚汀兰打不过十六，暴走失控的她在十六面前都是一只伸手可抓的小鹌鹑。
终其原因，是她没杀过人。
在变成鬼之后，一个都没杀过。
“……我本就是因执念化鬼，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学校人气太旺，不过一年，我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在临死前，不甘死去的怨气使我变得强大且失控……所以在发现自己存活不久后，我立刻找人，希望能解去我心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