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霆更是不耐烦,按了按床头的呼叫铃:“管家!上来去看看那个女人又发什么疯!”
“好的老爷。”
管家应声,带着几个下人准备好医药箱去了柳芸的卧室。
卧室松软的床被上带着刺目的血迹,而柳芸正蜷缩在床角抱着自己的脑袋大喊,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口。
管家见惯了这样的场面,面不改色:“去给夫人包扎,然后换一床新的被子。”
旁边一个下人问道:“廖管家真的不把房间里的尖锐东西都清理掉吗?每天晚上来这么一回也太折腾了。”
“这话你以后别说。”管家看着柳芸忍不住感叹,“这人啊一旦做了亏心事就疯了,活着只不过是为了更痛苦罢了。”
“唉!”
柳芸边哭边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无非就是道歉认错下跪磕头,但依旧没有那句话提及工厂的所在。
故安源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吓得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什么时候妈妈已经变成了疯子?
他不知道,但是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太陌生,也太害怕了。
去父亲那里寻求保护大概也是无用的,毕竟他的父亲现在恐怕讨厌妈妈也连带着讨厌他了。
思考了好一会,他才钻出被窝拿手机打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说话断断续续的。
“...嗯!喂?故安源...你...有什么事么?唔~”
故安源现在根本来不及思考那些,他钻进被子里小声道:“妈妈又犯病了,闹得动静很大。”
“那...那你...呃...是害怕...怕么?不要...”
“我才不害怕!我只是跟你们说情况!爸爸很凶,让管家去看了!我才不害怕!”十三岁的少年紧紧的握着拳头,生怕自己松一点就会被对方误会成害怕。
木里脸色潮红,任由身上的人来回顶弄,眸子带着水光,迷离又魅惑:“不要...嗯~不要怕...哈...一会儿~一会就好了...深哥~”
打着电话的故安源听他说话心情放松了一些,他察觉到木里异常的喘息和断句,他诧异:“小嫂子你是感冒了吗?”
“没...没有...啊...故深!”木里一下又一下的承受着撞击,修长的腿紧紧的缠着对方的腰腹,“要坏了...故深。”
故深低喘,性感又沙哑的声音荡在他耳边:“宝贝儿耐I操的很,不会坏的。”
他拿起电话对那头的人说道:“没有感冒,大清早的打来扰人好事,你就这点胆量和出息吗?”
故深说话的声音伴随着木里的喘息和叫声通通由听筒传到故安源的耳朵里,他被羞得猛的挂了电话。
哥哥和哥哥...在做那种事啊!
他悄悄握起拳头,他才不是只有那点胆量,他已经十三岁了,他打过去只不过是为了汇报情况而已!
但...还是好羞涩啊...
“故深,你个畜生!”
事后,木里陷在柔软的床被里朝他竖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