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手反而抚上李名城的胸膛,柔声说着让他消气的话。
向痕趴在地上,额头上冷汗不断冒出,腹部和背部火辣辣的疼,双手仅仅攥着地毯,晈着双唇
,努力不让自己坠入黑暗之中。
保安来的速度很快,却终究晚了一步,没有看到已经朝家宴厅堂走去的李名城和凤毅嫒,他们
到了会客厅,看到趴在地上疼痛的颤抖的向痕的时候,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赶紧上前,用极其专
业的手法将向痕给扶了起来,另外的保安第一时间就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这些保安都是凤鸣远从关凌的保安公司聘请过来的,大多顿时退伍的特种兵或者金盆洗手的雇
佣兵,手上都掌握着急救的办法,为首的一个保安熟练的做了一系列的急救,向痕的疼痛感才稍稍
减了几分。
向痕看到保安已经来了,虚弱的说了一个词之后,便是彻底的晕厥过去了。
向痕说的词是家宴举办的厅堂的名字,聚凤厅,保安自是知道向痕的意思,那个将他打伤的人
现在在聚凤厅里。
于是一个保安留下来照顾向痕,并在救护车来的时候把向痕送上车,其他的几个保安开了对讲
机,说了这边的情况之后,几个方向的保安悄无声息的朝聚凤厅包围而去。
而此刻,李名城和凤毅媛已经到达了聚凤厅,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凤家众人的面前。
“凤家的家宴,凤老爷子怎的都不叫我? ”李名城挑唇笑道,油腻腻的胖脸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凤老爷子有些意外这两人在不请自来的情况下,还能表现的如此的理直气壮,当下里便是没什
么好脸色,“我凤家家宴,为何要邀请你李家人?难道你李家连像样的一顿饭都吃不起了,还要来
我凤家贈吃蹭喝不成? ”老爷子也不客气,冷言冷语的回了一句。
“爷爷,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凤毅媛表现的很是委屈,“再怎么说,我
也是凤家的子孙,难道就没有资格带着我丈夫参加凤家的家宴吗?那为什么某些人就能!”
凤毅媛这句话落下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梧梢的身上,显然,凤毅緩话中的某些人,
指的就是梧梢了。
“我凤家可没这荣幸把你们当成凤家人,这个高枝我们凤家可攀不起。”出声的并不是凤老爷
子,而是凤毅媛的父亲,凤友临。
显然凤友临对自己的女儿也没什么好脸色,对凤毅嫒的所作所为,他其实已经看透了,早就不
奢望凤毅媛能够回头了,既然她不把自己当成凤家人,那他也不会再认这个女儿的。
凤毅媛还想说什么,却被李名城狠狠一瞪,老老实实的退到李名城身后,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李名城也不理会凤友临,尽管凤友临现在已经身居高位了,可是和濮家比起来还什么都不是,
李名城又把自己当成半个濮家人,自然也就看不起李名城了。
“老爷子,你不承认凤毅媛没关系,但你不可能不承认凤鸣远吧? ”李名城觉得站着有些累了
,便是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胖墩墩的坐在位置上就像是一堵墙,“想必爷爷有和你说过,他已
经订好了舍妹和凤鸣远的婚期了,再怎么说李凤两家也是亲家了,今天我过来就是想请鸣远过去吃
吃饭,舍妹想他实在想的紧。凤家的这清汤寡水,我李名城也不稀罕。”
李名城这段话说出来之后,便是引起满室的哗然,凤鸣远真的要娶李家的李淑嫒了?难道是因
为凤腾最近的事,凤鸣远向李家妥协了?
越想众人越觉得有可能,看凤鸣远的目光都有些嘲讽了,呵呵,自己救不了凤腾,就把自己卖
给李家了,凤家出了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人,真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别人看他的目光如何,凤鸣远不在意,至于李家的事,凤鸣远有听凤老爷子提过,所以这会儿
从李名城嘴里说出来也不觉得惊讶,凤鸣远面无表情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狭长微挑的凤眸睨了李
名城一眼,淡淡的说道:“自以为是是病,得治。”话里的意思就是他可答应和李家劳什子的婚事
,而且嘲讽李家太把自己当做一回事了?
李名城自然是听出了凤鸣远话里的意思,肥胖的脸上出现了怒容,“凤鸣远你现在还这么硬气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凤腾都成了一个空壳子了,你还在坚持什么?难道你
要让整个凤家为你陪葬你才觉得甘愿?”
这话,李名城说的很有水平,挑拨离间的意味很是明显,将整个凤家的兴衰压在凤鸣远的肩膀
上,很容易挑起在场所有凤家人的怒气,如此,针对对凤鸣远的压力就更大了几分。
而显然,在场还真有人受了李名城的挑拨,看凤鸣远的目光都有些气愤了。
士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