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啊,以后别再缠着我了,听到没有!我们是不可能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是想要钱吗?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哎……”
“哎,你别哭啊……”
“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啊……哇呜呜呜,你,你别哭啊,都是我不好,呜呜呜呜……”
就这样,一次自以为是的分手以我们两个哭成一团结束,最后还是家长们找到了我们并把我们带回家。
按理说,我们应该抛弃身份性别和社会歧视然后不顾一切地在一起(好像有哪里怪怪的)然后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直到成年后风风光光去领证。
但是事实上,这之后不久,我就因为家里人的工作问题搬迁到了另外的学校,没有及时的告别,之后就慢慢地疏远了。
其实想想,他好像还给我写过许多封信,但是信中小女孩似的八卦抱怨是烦琐又无聊,开始还回复了几次的我渐渐失去了兴趣,最后只有他单方面的牢骚。
不过没多久,他就停止了这种单方面的联络。
曾经的我坚信自己可以凭借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找到属于自己的伴侣,毕竟凭经验来说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alpha说不定就喜欢我这种小麦肤色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偏黑——真的是一点点黑——脾气暴躁但是非常有正义感一身武艺无处抒发的性感巧克力味小野猫呢?
无数次碰壁真实地证明了我们国民尤其是alpha的眼睛和智商都是在线的,因此,我从十二岁一直到了现在的二十五岁依旧是没有人要的黄花小白菜。
唉,突然怀念那个哭哭啼啼的小alpha,好歹还是个异性不是。作者说: 如今我生活的时代是一个不断整合的时代,在前任总统和他的omega爱人的努力下,国家逐渐出台了一些保护omega的法律条款,还设置了专门的权益保护协会为omega提供服务。
信息素抑制剂的使用被合法化,alpha被禁止随意使用信息素对人进行压迫或者在对方非自愿的情况下诱使他人发情。
但是某些旧有的制度一时很难以改变,比如对于二十七岁仍然没有婚配的omega,国家为了整体的生育率和人类的繁衍,会针对基因信息素等各方面的因素为其强制匹配合适的伴侣。
像我这样的大龄未婚omega不得不打起了同性的主意,说不定就能找到真爱了呢?这比起国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揪出来的没人要的alpha还是要好一些的。
马上就要到自己的二十六岁生日了,看着越来越近的警戒线,我终于下定决心痛改前非,要为自己的终身幸福奋斗,于是我将自己的触手伸向了我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