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仲越说越来气,手脚并用还想上牙咬。
我看了一会儿之后拉着钟晓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管了,这货明白着呢。”
分明就是借酒疯跟黎焕撒娇。
还知道动作幅度不能太大,被人看到了不好。看来他是没什么大事。
钟晓一头雾水地跟着我走了。
我问了钟晓订的房间号,跟钟晓一起上楼去了。
忙活了一天也累得不行。
他们小两口的事情外人也不好插手。
我脱了衣服准备去冲个澡,身上汗黏黏的,还带了一身的酒气。
钟晓就直愣愣地看着我脱衣服。
虽然都是老夫老妻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个遍,摸都没少摸,但是钟晓的目光看的我是如芒在背。
我捂住了他的眼睛,钟晓的睫毛在我手心里扫来扫去的。
扫得我心痒痒。
“好看吗,你就一直盯着看。“我有些咬牙切齿。
钟晓诚实地点了点头,“好看。”
”我要去洗澡,你先自己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我柔着声音跟钟晓说。
钟晓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坐着不动,眼里的渴望清晰可见。
被这样的直白眼神盯着,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
我哑着嗓子问道,“要一起洗吗?”
钟晓亮晶晶地看着我,拼命点了点头。
(此刻一只小河蟹爬过…………)
事情发展到最后其实是有点不顺利的。
钟晓颈后狰狞的伤口还隐隐地有裂开的趋势。
他的伤口分明就没有怎么好。
新伤叠在旧伤上,难看又可怖。
钟晓畏畏缩缩地将自己的伤口捂住,还非要一脸不在乎地告诉我自己没什么事。
我现在开始怀疑他来参加婚礼是不是也是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从医院里面偷跑了出来。
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我没敢让钟晓碰水,偏偏我还没办法拒绝钟晓的求欢要求。
我给自己打了大剂量的抑制剂,生怕自己情动时释放出的信息素会影响到钟晓。
至于钟晓我倒是不担心,我的alpha,是全世界最温柔的alpha。
没有信息素的影响,其实还是有一些小小的不适的,不过都不算什么。
就是钟晓还诡异地在我的腺体旁边蹭个不停,搞得我不断地把他往后推,钟晓身体不好,我更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会对他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