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睡觉都在那里。
我觉得很不开心。
偏偏他本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最关键的是,他还死活不愿意去医院复查,每次都要跟他在那里磨上好久。
等能摸的地方摸了个遍,他才极不情愿地起身跟我一起去。
所幸他身体没什么大问题,alpha的恢复能力的确惊人。
不然我真的是罪过大了。
此时此刻钟晓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坐在我面前。
算了,忍一忍就过去了还能离咋地。
“钟晓,我过段时间要去医院治疗……”
我话还没说完,钟晓就焦急地问道:“老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突然要去看医生?”
“我去做个脱敏治疗,时间大概在一年左右。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
钟晓怔了怔,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可以,你说说,自从你出院,我们做了几次,哪次做到底了?”
虽然这是我的问题,但是绝不承认。
“你愿意当苦行僧,我可不行,听到没?”
我继续絮絮叨叨跟钟晓说他之后要注意的事项。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每周你要定期去医院做复查,我已经跟爸妈说好了,这一年里你就搬到他们那里去住,也有人照顾你,省得你又忘记喝药,还有伤口注意不要碰水……”
我还没说完就被扑过来的钟晓给紧紧抱住了。
“非非,你不要去好不好?我不想回家跟我爸妈住,”钟晓在我身边嘀嘀咕咕。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还有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保持现在的状态,没事别出门,外面谁知道哪家小妖精看不好了跑出来到处勾搭人,要是给我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跟谁走得近了,我就切了你的丁丁,听到没?”
我拿手在他的裆部比划了一下。
钟晓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老婆,我可以去看你吗?”钟晓又问道。
“不可以,在治疗期间我不能见任何人的。”
“非非,不见任何人会很难熬的,不停尝试不同的信息素不是什么好事情,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闻到食物的味道就会恶心干呕,可是你还得逼着自己咽下去。”
钟晓定定地看着我。
“寝食难安的滋味很不好受,高潮到来的时候被人强行打断的滋味很不好受,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产生幻觉,清醒过来发现全部是一场空的滋味也很不好受。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不想你因为对我的愧疚去受这种罪。”
我抬起来的手在接近他脑袋的时候硬生生停住了。
他秃了最后吃亏的还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