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我自己我和宋非就是天作之合。
因此我不能接受自己和他完全不匹配的信息素。
当我知道自己要去做的手术不能动用麻醉药的时候,我内心的渴望拦都拦不住。
手术刀割破我皮肤的时候,我痛得全身都在抽搐。
但我实打实地享受着这种感觉。
在刺骨的疼痛中,我才会有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恍惚感。
可能是黑医院技术不过关,手术做完之后,我的信息素紊乱了好一阵子。
对于信息素紊乱我有自己的解决方法。
将原本的伤口割开,重新体验一次伤痛的感觉会完全掩盖信息素紊乱带来的恶心反胃感。
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隐藏得很好,但是没过多久就被我母亲发现了。
之后又是很长时间的苦恼和打骂。
没有人责备我,他们就自己打自己。
那一段时间浑浑噩噩,我爸妈生怕我想不开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成天守在我身边。
这段时间想起来就像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一样。
沉沉浮浮,挣扎呼救。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只会给家里人带来无穷无尽的困扰。
二十六岁那一年,我向我父亲表达了结婚的意愿。作者说: 感谢一颗超级酸的杨梅的两张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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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真正完结了,鸡仔能够得到大家更多票票吗?(疯狂暗示ing~)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我成功地在父亲的默许之下,混淆了原本的匹配结果,将本该和宋非结合的程枫换成了自己的名字。
对于我的突然开窍,我父母表示出了百分百的无条件支持。
结婚当晚,我兴奋地有些难以自抑。
谈感情有点可笑,当年那些有的没的的情感,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我喜欢宋非吗?这个东西我自己也说不准,如果真要说的话,那还是好奇多一些。
毕竟一个到二十六岁还没有把自己推销出去的大龄omega确实是有些失败。
虽然我也拖到了现在,但谁让我有病呢不是。
我不怎么会喝酒,但是那天晚上还是因为不知名的亢奋灌了自己不少酒。
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