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遇见戚月良之前，顾渊泽对他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偶尔会头破血流；之后的事也就不必细说，顾渊泽察觉到了顾深的心思，恼羞成怒地开始折磨他，至此顾深才彻底对顾渊泽没了感情，连一声哥哥都不肯叫。
戚月良在顾深的故事里算得上是又爱又恨，顾深爱戚月良的纯粹，白得像黑夜里的光；他恨戚月良的纯粹，白得能把他心里的梦全都搅碎。
顾深发过誓，他这辈子绝不会做顾渊泽那样的人，但是愈到后来他自己都发现了，他越活越像顾渊泽，越活越不像个人。
所以他不想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顾渊泽旁边。
如今却被戚月良亲口说了出来。
“你这样和顾渊泽有什么区别？”
趿着拖鞋的脚踩上了地板上明灭不定的烟，烟灰烫了一地。
顾深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
飞机场。
omega坐在椅子上打电话，片刻后他站起来去了便利店买了瓶水和一包烟，果茶的瓶子轻轻磕在桌子上。
售货小姐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而后像是被吓到了，划手机的手都有些哆嗦。
“多少？”特别清亮的声音。
售货小姐这才稳了稳心神，收了钱后又听见omega小声嘀咕机场的东西贵，这话由其他人说估计她会瞧不起，但是由着面前的omega说出来她只觉得爽朗。
估计是因为人长得帅，所以选择性双标吧。
不过这哥脸上的绷带真够引人注目的，要不是他的另一半脸看起来帅的有些过头，她都有些惋惜帅哥的脸被伤了。
戚月良一边走一边把瓶盖拧开，“谢谢。”
售货小姐心神荡漾，听听，连声音都透着股帅哥的气息。
......
“戚月良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走之前先告诉我吗？”
戚月良在喝水，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接着便是特别大声的男声，震得他差点一口水灌进鼻子里。
香甜的果茶从他的嘴唇边淌出来一条水痕，戚月良愣愣地看着身后的人，“聂哥......你怎么......”
聂书闻黑着脸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伸手用拇指擦了擦戚月良的嘴角，接着被戚月良蹙着眉不自在地扭头避开了。
“飞机场离主城区这么远，我就半个小时之前给你打了个电话，你怎么过来的？”
聂书闻咬着牙，“我他妈飞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