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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后来戚月良就知道这是谁在后面搞鬼了。
大概进了这破公司还不到一周的时候，上边那位就把他叫去了一个饭局。
包厢里满是烟酒味儿，还伴随着上位者们虚伪的客套声，戚月良跟着意思意思喝了几杯酒，鼻尖稍微有点红，他在这种时候居然有一种回到了以前和顾渊泽一起跑应酬的日子的错觉。
omega坐在位子上手痒地也想拿根烟出来抽，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坐他左边的一个中年男人一直在光明正大地用手揩他的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大腿，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把那人的手给打走。
“啪。”戚月良不小心给打急了，打出了声，低头看时对方的手背红了一片。
戚月良收回视线，还在想抽烟的事，“对不起，我下次注意力道。”
中年男人：“......”
再看时那中年男人被身旁一个年轻人给劝走了，居然没继续找他麻烦。
戚月良越发觉得奇怪，本来刚开始他就是抱着试探的态度去和那男人硬刚，结果发现对方虽然在忍怒气，但是却不敢惹他，就好像他俩角色互换了似的。于是他后来就更加肆无忌惮，没想到那中年男人还是没追究他。
他默默抿了口酒，这样看着就好像是有人让别人不要动他一样。到底是谁在给他开后门？
也不知道饭桌上聊到了什么，带他来的老总突然站起来去开包厢的门，态度简直称得上恭敬，“顾总，等你好久了，x市的交通不比z市，你快进来歇歇。”
戚月良一听着“顾”这个姓浑身就是一哆嗦，然后不由自主地往门口看。
门口的男人“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踏着皮鞋走进来，他面色冷峻，样貌很成熟，头发被发蜡固定着，身上穿着昂贵的西服，戚月良甚至坐在远处还闻见了男人身上奢侈的男士香水味。
像个来比美的花孔雀。
顾渊泽进来的时候还蛮紧张，等到看见戚月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耳根子稍微有点发红。
顾渊泽忍住看戚月良的欲望，故作冷淡地道，“抱歉，来迟了。”
底下的人就开始客套，说哪有的事，顾总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戚月良脑子有一瞬的空白，他看了看顾渊泽，又看了看身前兜里的烟盒，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疼的，没做梦。
顾渊泽怎么都死缠烂打到跟来x市了？？谁告诉顾渊泽他在x市的？顾深吗？
戚月良沉默着往顾渊泽对角挤了挤，不动声色地想要离顾渊泽远一点，结果屁股还没挪多远，他就被自家老板拉起来敬酒，“来，小戚，给顾总敬一杯。”
戚月良抿抿唇，直接把酒推开，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