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站起来，然后又被顾渊泽给拉住了，“喝完再去？”
乍一和顾渊泽对视，戚月良脸上全然是反感，没有一丝笑意，深海色的瞳孔里摆着明显的厌恶，一时间把顾渊泽给看愣了，“你......”
戚月良瞪他一眼，趁着他愣神的时间将手抽回来，转身就往门外跑。
顾渊泽回神，抬脚就开始追过去。
——
走廊上没什么人，戚月良躲进厕所隔间有些茫然，接着就开始抖着手抽烟，红色的火光点亮了omega烦躁至极的脸庞，接着便化为丝丝缕缕的烟浮在空中。
“月良，”顾渊泽就站在隔间外，“戚月良。”
烟灰抖了一下，戚月良哑着嗓子，“你来干什么？”
“想你了。”
戚月良无语，这下又来想他了，之前干什么去了。
“你给了那破公司什么好处，还专门安排我俩会面。”
顾渊泽没回答，问他，“你脸怎么了？”
“啧，”戚月良狠狠吸一口烟，言语里满是恶意，“毁容了，别想我了，什么也不说，第一句就来问我脸怎么了，你还挺搞笑的。”
顾渊泽有点尴尬，他又惹omega生气了，“我只是担心你。”
戚月良不想和他多费口舌，拉开门朝着alpha的脸上吐了一圈白色的烟篆，尼古丁的味道瞬间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他朝着顾渊泽干净得能反光的皮鞋鞋面上用鞋底碾了碾，那上面立马就多了个灰色的鞋印，“二手烟也请你吸过了，顾总，你不上厕所你还想待在这里待多久？”
顾渊泽捏了捏拳头，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被他攥得几乎要凸出来，“戚月良，你不要得寸进尺。”
“顾渊泽，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吧？”
戚月良在心里默默给聂书闻道了个歉，抬着下巴不屑地说，“顾总，聂氏现在可是顾氏最大的竞争对手，听说顾氏最近很棘手啊，您不回去管好内部跑出来和这些三流公司搞什么外交？”
他句句带刺，“顾总，你不想要顾氏你就直说，聂氏现在正收敛着来只是想逗逗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当然，上一段他有听聂书闻和他说起，至于后面的话都是他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