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聂书闻就是个天生的衣架子,身材高挑长得帅,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即使是看起来有些廉价的迷彩服也能穿出男模特的架势。
我就不行了,我穿着那衣服始终有种廉价感,明明尺寸是对的,套在我身上却老是显得宽大。
聂书闻对此给出的解释是:你身上没肉。
我不服气地把迷彩服掀起来给他看我肚子上的四块腹肌,我好歹也是个alpha,还是校外出了名的能一挑五的alpha,他这么说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聂书闻当即就把我衣服给拉下来,护什么似的把我护在怀里,我不解地问他你在干什么,他说有人在看我。
我愣了,“......这有什么,我又不是omega。”
聂书闻也尴尬,“嗯......我忘了你是alpha了,对不起啊。”
就因为这句话,我气得一个小时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载着学生的客车开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我背着包跟在聂书闻身后跳下去,也不知道聂书闻是看见什么了,突然停下脚步,我的脸顺势就磕他脖子上去了。
那是我第一次闻见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很干净很炽热,像太阳晒在棉花上的味道。
我本能的闻见alpha的信息素后生出了暴躁情绪,但是最后我也不过是狠狠往他的包上拍了一把,“干什么呢,继续走啊。”
实际上我很惶恐,我总觉得那时候我的腺体在发烫。不是想找人干架的那种烫,而是想把面前的的alpha拉在床上干他一场的那种烫。
分宿舍的时候我还在回味聂书闻的信息素,猜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味道,木棉花吗?或者落雪松的树皮也有可能......
直到聂书闻偷偷摸摸地带着我从队伍里逃走了,一路跑到宿舍楼底下的时候我才回过神。
我回头看一眼一群站得特别规矩的学生,“聂哥,我们不会被发现吗?”
聂书闻穿迷彩服确实很帅,帅到让我有些不敢一直盯着他看,“不会的,你来选宿舍吧,你想住几楼?反正我是想住最顶上。”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为什么我们可以提前选?这个不是老师和教官才能安排的吗?”
聂书闻似是有些心虚,没跟我多谈,“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就选选而已,又不一定能住进去,走吧,先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