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砚恭敬地将布袋收入手中。
叶诚札说完便转身离开,叶修砚去送他,他离开前说:“你母亲最是想你有一门好姻缘,可千万不要教她失望。”
把门关上后叶修砚仔细琢磨了叶诚札的话,如果他不听他的吩咐,原主的母亲就会失望。
怎么个失望法儿呢?叶夫人不是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吗?这是□□裸的威胁,但叶修砚也只能被威胁。
叶修砚打开布袋,里面有几十枚灵珠,再多却是没了。他勾起一抹笑容,又将布袋的口扎好,放到了柜子里。
为了避免再有人来访时他在床上,叶修砚是等了等再上床,但他刚一上床房顶的瓦片又出现了动静。
他叹了口气 ,认命地穿上了外衣,走到桌旁倒了一杯冷茶。
茶盏刚接触到嘴唇,屋门就被推开,一身玄衣的牧云柏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一点不请自来的恶客自觉都没有,如同信步自家屋室。
艳丽的容貌中却嵌着一双阴狠的凤眸,美人美则美矣,却是带毒的。
叶修砚放下了茶盏,弯起被浸润的唇瓣,以微笑待客。
牧云柏瞪了他一眼,坐到他对面。右臂一挥,桌面上便多了数十个玉瓶和百十来块亮晶晶的下品灵石,把整个屋子都照的亮堂堂的。
叶修砚瞄了眼桌子上的一应物事后又笑盈盈地看向牧云柏,一句话不肯说。
这教牧云柏都不好意思说出演练多遍的台词了,可是他却是一定要说的。难得此世叶修砚没死,他万不可拖他进这牧家十死无生的泥淖。
“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状况吧?”牧云柏舔了舔上唇,语气傲慢地说。
叶修砚依旧面带笑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你有什么底气进我牧家的大门?”
这嘲弄的话语近来他听过不少,却没有一个如牧云柏这般。明明心底充满了善意,却要说这伤人的话。
叶修砚定定地看着牧云柏的眼睛,想从这狭长的黑眸中看出些什么。炽热的目光却教人家别开了脑袋。
牧云柏不耐烦地说:“希望你自己心里有点数,我可不希望再见到你。”
说罢牧云柏就离开,就也没看到叶修砚眼中盎然的兴趣。
叶修砚拿起一瓶丹药拨开塞子倒入手心拨弄了拨弄,是比固元丹强了百倍的一级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