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原本仅是单纯的地下室,为了迎她入住,牧不语特地将这里改建成了水牢。
水牢为囚禁,也为保她性命减她痛苦。她身受火毒,却也无法死亡,只能日日夜夜受其痛。水牢却可减轻她的痛苦。
她的下半身浸在粘稠的液体里,液体散发着刺骨寒意,她的脸颊上却时不时有汗液流淌。
她的手脚被锁链束缚,被扯出伤痕却又会奇异地立刻复原。
牧不语坐在水池旁,目光虚虚落在她身上。
静坐了不知多久,牧不语起身准备离开。
起身时瞳孔却不禁皱缩,他看到了牧云柏和叶修砚。
叶修砚平静地和他对视,牧云柏的视线却黏在了她身上。
牧云柏一眼就能认出,她是她的母亲。
牧不语的喉咙有些干,“你们若有办法,便带她走吧。”
牧云柏抿唇,一挥手便除尽了她身上的锁链,同时她也陷入了昏迷,飘到了牧云柏怀里。
他带着她转身离开,叶修砚紧随其后。
这里静悄悄的,再也不会有锁链碰撞之声,再也不会有痛苦的嘶嚎。
牧不语知道,他再也不会听到那人温柔地叫“小语”了。
眼角似有泪液滑落,牧不语挺直了脊背,离开了这里。
他下令封锁这里,再也不准人进入,直到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