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游离在状况外的姜树嘉终于舍得看那两人一眼，然后淡声开口：“这是我们公司的。”
上班族被识破身份，惊慌失措的与他们打招呼——
“姜总好！”
“姜总早上好！”
“姜总早饭吃了吗！”
“姜总我们先走了！”
电梯到达15楼以后他们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林昊煜感受到他们的慌张，有些吃惊：“姜姜，他们怎么这么怕你啊？”
听到这话的姜树嘉回头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能不能不要脑瘫？”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进了公司，助理小张见到姜树嘉后面的跟屁虫愣了好久，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怎么也蹦不出话。
姜树嘉走到他跟前问他：“看什么？”
小张的视线全部聚集在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上：“姜……姜总……你……”
“打电话给冯哥，”姜树嘉使了一个眼色，到了自己的地盘他终于露出了獠牙。手是林昊煜进公司的一瞬间牵上的，姜树嘉清楚他在打什么算盘，反正已经忍了这么久了，等冯哥来了以后一起算就行了。
“叫他今天早点开工。”
小张战战兢兢地应了下来，林昊煜跟着姜树嘉进了他的办公室。入眼的黑白设计风格倒是很符合姜总给人的感觉，林昊煜合上门，终于舍得松开他了。
“姜姜，”林昊煜有着敏锐的直觉，“冯哥是谁呀？”
姜树嘉甩了甩被抓麻的手，四两拨千斤地说：“一个熟人。”
“哦？是吗？”
“是。”
林昊煜开着玩笑：“不会是什么大哥专门来取我性命的吧？”
与林昊煜周旋比开十个会还要累，现在没有外人，姜树嘉终于可以臭着脸说些什么了，他坐在专门用来会客的沙发上，语气比脸色还臭：“你是电饭煲？”
“是，”林昊煜坐在他对面，挑眉笑道，“很惊讶？”
“我没想到世界可以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