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姜总？”
姜树嘉扬起下巴淡淡地说：“你们过来。”
小男生虽然长得嫩，但心一点都不嫩。他们走到姜树嘉跟前，笑得甜美：“哥哥好。”
吴总被这声哥哥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姜树嘉咳嗽了一下，依然没什么表情：“叫什么名字？”
“我叫大草。”
“我叫小草。”
姜总又出声唤站在门口的两个女人：“你们也过来，叫什么名字？”
“我叫大花。”
“我叫小花。”
坐在不远处的老头们都在聊现在年轻人精力都这么旺盛的吗？姜树嘉忽略那些刺耳的笑声，用研究实验的语气把话说了下去：“大草和小草，你们俩亲一下给我看看。”
“咳咳咳……”吴总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他捂着嘴巴拍了姜树嘉两下，暗示他别玩得太掉价。
姜树嘉无动于衷，他压下眉，语调上扬：“听不懂吗？”
大草和小草面面相觑，生怕把金主爸爸惹生气了，连忙嘴对嘴“啵”了一下。
看他们动作的熟练程度，估计平时也没少做。
接着姜树嘉又说道：“大花和小花，你们俩也亲一下给我看看。”
等花花草草都啵完了之后姜树嘉还是那副苦大仇深的神情，吴总担心他还有什么奇怪的要求，连忙把他们四个喊去陪其他老头了。
“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薄薄的纸张藏在西装裤里，一动便会有硌人的感觉。姜树嘉舒展手臂，眸里装满了情绪：“只是想解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好像真的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