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的学生非富即贵,又是临毕业的时候,寒书遭受排斥是必然的,不过他从小就没什么朋友,也习惯了一个人,不合群被孤立的感觉早就习以为常,只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看书。
不过他不招惹别人,不带表别人不来招惹他。
魏砚在班里乃至全校都是一霸,他父亲是军区的高官,再有钱的人,都不会和家里当官的子弟较劲。
“你是哪家的孩子?”魏砚踢踢寒书的桌子,笑呵呵的问道:“你爸爸叫什么?”
他长得又高又白,一身校服穿的又痞又帅,脸上带笑的问着寒书,寒书以为他是作为同学之间的礼貌询问,便告诉了他已故父亲的名字。
不想魏砚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摇头哈哈一笑道:“没听过。”
他故意给寒书难堪,所以四周的众人也配合的哈哈笑了几声。
寒书握紧手里的书本,看着魏砚轻声反问道:“那你的爸爸又叫什么?”
魏砚闻言不屑的嗤一声,反问道:“你不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寒书看他。
跟班拍一把魏砚的肩,道:“一看就是村里出来的,不认识魏少你!”
“我爸叫魏远!”魏砚看着寒书,满脸的瞧不起他,自己父亲那么高的官,今天告诉他也没什么,反正在学校里,不出一天,他就会知道自己的牛逼。
寒书点点头,也哦了一声,道:“没听过。”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他就一个普通人,没听过很正常。
“哈哈哈!”笑声比刚才还要大!
魏砚没想到寒书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一把将他拎起来道:“道歉!”
寒书没打过架,但也不会被动挨打,他伸手扣住领口上的手,抬眸问魏砚:“为什么道歉?”
“我让你道歉你就得道歉!”魏砚将寒书又往身前提了提,小声凑近他的耳边道:“你要是不道歉!我就告诉别人……你身上有让人恶心的印子!”
18.泼饭
寒书闻言一怔,下意识的低头去看。
天气逐渐变热,他只穿着件校服半袖,昨夜蔺天城心情不好,折腾了他很久,之前虽说好因着上学不在自己身上留印子,但昨天那种情况寒书也不敢说什么,此刻被魏砚这一拽,领口拉开的同时,就被看见了。
吻痕青紫麻密,是个人就知道这是做那种事之后留下的。
魏砚看着寒书乱颤的睫毛,一边觉得他恶心,一边又觉得他是真的白,比自己还要白。
寒书动动唇,没说话,只是扣着魏砚的手又紧了些。
他表情倔强,似逞强又似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