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书第二天说话的时候连嗓子都是哑的。
魏砚看着寒书有些苍白的脸,又想将手里的餐盘摔在他身上。
寒书没力气和他周旋,看他道:“你要是在弄脏我的衣服,我就穿你的。”他语气坚定,不像是说假。
魏砚嗤一声:“你还穿上瘾了是不是?”
寒书点点头。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就这么不要脸。”
“你!”魏砚哼一声,看一眼寒书大夏天半袖里面套着的背心,道:“穿这么多也不怕热死!”
寒书低头吃饭不说话。
魏砚便伸手揪他衣服:“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干什么?”寒书抬手一躲,拍开魏砚道:“麻烦你放尊重点。”
魏砚觉得自己听了个笑话,道:“你就不是个能让人尊重的人,能说下价格吗?你开价多少?”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寒书脸色一白,看他道:“熟人的生意我不做!尤其是看不顺眼的人!比如你!”
“你!”魏砚拍一把桌子,将寒书从椅子上一把揪起来道:“你说什么?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寒书点点头,看着溅在半袖上的汤汁,无奈垂眉道:“是!我就是看不起你!”
中二少年刺激不得。
魏砚火冒三丈,揪着寒书衣领的手一个劲的抖,道:“看不起我是吧?那我就告诉你!今天我这生意!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21.不适合上学
魏砚由于出生军人家庭,力气从小就比一般人的大,打架也是一把好手。
寒书喝了半年多的牛奶,虽然个子勉强到了一米八,但还是低了魏砚半个头,又由于长的白,身体瘦,此刻被魏砚提在手里,跟个小鸡仔似的。
头顶是烈日骄阳,大部分的学生都在午休。
魏砚看着冷冷和自己对视的寒书,将人按在高大的槐树下,笨拙的吻。
寒书愣了一下,眸光微微暗淡,没躲,伸着舌头教他。
主动慢慢变成被动,魏砚瞪着眼睛,连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愣愣的看着面前人放大无数倍的温柔脸庞,忍不住抱紧他。
寒书照着那人每次吻自己时的样子慢慢吻着身前的人,想到昨晚那人和自己说的话又忍不住难受,眼泪滑下来的时候,魏砚终于喘不上来气,伸手推开他。
“你……我!”魏砚红着脸,看着靠着树干的寒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结结巴巴半天后,扭头就跑。
寒书吸一口气,擦擦脸上的泪,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魏砚都没有再来烦他。
临毕业前的两个月,寒书一直都在没命的读书,中午也不休息,拿着本化学方程式,看的直到睡着。
魏砚和他头对头,伸手将那书拿起来一看,就见密密麻麻的公式里,赫然有几个清秀的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