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闪。
但是看在所有家长老师的眼中，江风就是无情而冰冷。
而这种无情和冰冷，正如江锦强所说，是因为江风不断地偷吃违禁药，干扰分化。
信息素变异，所以他才学习那么好了。
江锦强说：“风风，你现在如愿变得强大了，但你是在用你后半生的健康做代价啊！江风，别再吃违禁药了，你都吃五年了，这是对你的身体不负责，更是对其他同学的不公平啊！你们本应该站在同样的起跑线上公平竞争，你不应该这样，你这样跟运动员注射兴奋剂有什么区别？你这样取得的高考成绩，哪怕是状元又怎么样？你伤害到了多少其他同学啊！爸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操，我杀了他！”夫夫跳起来朝台上冲去。
于炎终于上了台，话筒被他掼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于炎一拳把江锦强打倒。
整个礼堂乱得像逃难现场。
于志远已经起身朝外走了，刘清笙拉不住于志远，转身回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江风。
“风儿，没事，是假的就真不了，”刘清笙握住江风的胳膊，“我他妈的，江锦强是脑子坏了吗？”
江风站稳，吸口气说：“阿姨，我没事。”
他转头，迎向所有怀疑、鄙视、痛心、不可置信的目光。
所有的目光，所有的谩骂和指责，所有冤屈。
他都可以承受。
他脊背挺直，不认输。
☆、不可收拾
于志远受不了这种丢脸, 简直不体面，所以他给周秘书打了个电话，让跟进一下这边的事。
然后他就开车走了。
这么一场闹, 他就算有一丝的犹豫, 对江风有一丝的不忍心，现在也没有了。
江风生命里实在有太多低廉的东西了。
江风必须离开于炎的世界, 留在于炎的人生中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永远让人无法放心。
成人礼的混乱停了，围观群众也散了。
但是那些骗人的话因为符合了现实表象的逻辑，被大部分人相信了。
是啊，不然怎么解释江风人格都变了。
怎么解释江风成绩突飞猛进？还天天研究什么EPR佯缪、施瓦西解, 波函数坍塌，哥本哈根诠释……
嗑药了啊。
嗑药是不是就好理解多了？
什么天才突变，明明是一种悖德。
到了晚上, 周秘书给于志远打电话。
周秘书看着手里的iPad, 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自己现在辞职还来不来得及啊……
于炎她也算是看着长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