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人注意,他揉了揉圆滚滚的肚肚,没事的,骆承舟一直以为他不会怀孕,不会多想。
只要他小心些,他们肯定不会怀疑的。
到别墅后,骆承舟冷着脸丢出拿了一双拖鞋丢到陆念染跟前。
“以后进出门得换鞋。”
陆念染局促的退了两步,红着脸脱掉鞋子,露出破了洞的袜子。他不安的穿上拖鞋,不敢看骆承舟的脸色,奔进了厨房。
贺小兔也懵了,“你从哪里找回来的小可怜,袜子都是破的。”
骆承舟意味深长的盯着厨房,又想起曾经拥抱陆念染时,这人美好的味道。
陆念染爱哭,他亲他抱他,和他做时,湿漉漉的眼神总是动人的看着他。
“捡来的。”
贺小兔耸耸肩,不怎么感兴趣,扭头又哒电话去了。
“我都告诉你了,我已经到了目的地,没见到他人我怎么把他带回来。”
“真要我哥死了你们才满意是不是。”
“他不是凶手,他不会害我,他就我这么一个弟弟。”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气得贺小兔把电话都砸了。
骆承舟嘴角抿成一条线,眸色阴沉,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食指指腹,扭头去了厨房。
他靠在门口,目光懒洋洋的落在陆念染身上。
炙热的目光如芒在背,陆念染一边思忖,骆承舟怎么还不走,又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心不在焉间切破了食指。
他没在意,这几个月,他吃够了这辈子从未有过都苦头,这点伤不算什么。
一旁的骆承舟已经捏住他的手腕,“你是不是瞎了,没看见手指受伤了?”
男人也不指望他回答,霸道的从身后圈住他,用水冲洗受伤的指头。
“从前亲你一口,稍微抱抱你,你都能哭哭啼啼半响,切刀手就不喊疼了?”
陆念染眼眶发红,他怎么能说,以前他哭,是因为骆承舟每次都把他弄得很疼,他想拥有骆承舟的疼爱,才那样做。
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毒害亲弟弟的罪名压在他身上,从前尊贵的陆二少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嫌弃,他还有什么资格喊疼。
没人心疼他,所有痛苦悲哀,他只能自己扛着。
他不敢哭,没有资格哭。
“我没事。”陆念染把手从骆承舟手里抽出来,下一刻就被男人抵在墙头。
“你很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