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朕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
咯吱吱……
随着天子一声“收”，司马错的身体随着收紧的绳索左摇右晃。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种用在女人身上的刑具会套在自己的手指上。随着疼痛加剧，他眼前白茫茫一片，上位那张熟悉的脸也在汗水浸湿眼睫后开始模糊。
刘郁在等着自己招供，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认？！
刘郁目光森冷，说出的话不带一丝温度。
“再收！”
唔！
疼痛从十指向全身流窜，那种痛就像要把身体里的每一根筋都抽走。把针对女子的刑具用在男人身上，这个做法不无恶毒。男人没有女子柔弱，不会轻易晕厥，从而让受刑的人更加痛苦。
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滑，司马错几乎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这时天子终于喊了一声听，司马错有种死了又活过来的感觉。
“朕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
“微臣不知。”
刘郁眼睛一闭。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己选的。既然这样，那就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朕的刑具硬。
“再收！”
剧痛从指间指间传来，司马错抖着双唇，倔强地不肯说一个字。十指连心，筋骨欲断，痛得人五脏六腑都跟着绞了起来。他努力摒弃，希望籍此缓解疼痛却根本缓解不了一二分。
导致他落到现在这步田地的，是因为从他府上搜出了龙袍盔甲武器，这些东西每一样都可以要他的命。
司马错当然不肯承认。
耳畔依稀是刘郁的声音：“……朕就信你龙袍是别人构陷。那些盔甲武器呢？”
我真的不知情。
结果只等来天子冷冰冰的一句：“甲胄武器乃管家所买，为你修墓提前购进。看来大将军是不满意朕赋予的尊荣，想着到了阴间再行谋反之事啊！”
跟着有人将管家的证词拿给他看，司马错把头一扭，无话可说。他记得刘郁只是一阵冷笑，然后命人拿了拶子。
“大将军威武不屈，看来不吃点苦头是不肯招的。”
……
疼痛持续加剧，司马错即便再将嘴唇咬破也无法缓解，最终他克制不住，啊的一声痛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