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那声音听着都瘆得慌。
自此司马错最后反抗的希望也被剥夺,刘郁这下也放心了。既然人家不喜欢朕的怜香惜玉,那朕还隐忍什么?
明显感觉那具身体软了下去,刘郁发起狠来。而司马错就像一株浮萍,风雨飘摇任凭摧折,无力再反抗。
第二天皇帝照常早朝,下朝之后就在宣室批阅奏折,当看到一本关于司马错的奏折,忽然想到下朝之后还没问他的情况呢,就把留下看守司马错的郑奴儿叫来回话。
郑奴儿比较谨慎,就说贵人的伤已经传了太医检查过,也重新处理了。只是贵人的性子有些桀骜,所以为了贵人不伤害到自己,奴才们稍微用了点手段。
刘郁就问司马错干什么了,郑奴儿悄然看天子,仔细斟酌了一下用词,回答说:“贵人意图撞柱自尽,奴才们不得已给他上了重枷。”
刘郁点点头,一个谋反的犯人上重枷也不算亏待他。于是就拿出一张纸笺扔给郑奴儿:“他这气性也真够大的,不杀杀威很难驯服。这是专门给他定的规矩,你一个字一个字教他。”
“请陛下旨意,若是贵人背不下来奴才们怎么处置?”
“错一个字掌嘴五下。”
郑奴儿正准备领旨,刘郁忽然道:“等等。”
刘郁想到司马错现在已经鼻青脸肿了,若再掌嘴只怕脸就花了。这张脸他还没看够呢,万一花了自己看谁去?于是他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
“朕喜欢这张脸,还是改别的吧。廷杖也不行,他那性子必然是不肯学的,如此下来免不得百八十杖,保不定他那屁股就打坏了,到时朕怎么享用?击打脚心,只要不影响侍寝就行!”
过了午时皇帝的奏折批阅完了,盘算着回去检查成果。
结果让他很失望。
远远的就听见啪的一声,跟着是一声闷哼。再然后就传出郑奴儿气急败坏的声音:“这都半天了您的脚就不疼吗?您就是骨头再硬,可是这脚是血肉做的,可禁不住打!”
刘郁眯了眯眼。
“去问问怎么回事。”
一会小太监来回话,几个时辰司马错一个字都没说。
刘郁脸一沉。
其实司马错比刘郁想象的要惨得多,上了重枷他的头几乎抬不起来,又被绑在条凳上,那个姿势几个时辰下来就算不用刑也是筋骨欲断。此刻脚心火辣辣的痛,但始终他也不愿去背那屈辱的条款。
这时有脚步声接近,他又听到了熟悉的恶魔的声音。
“把头抬起来。”
司马错缓缓抬头,刘郁迎上一双喷火的眸子,一抹冷笑悄然晕开。
“看来还没涨教训!”
005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