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错:“……”
司马错挣扎道:“简直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
刘郁在他后腰重重一拍,司马错身体僵得更厉害了。
“不错当年是王天佑把你举荐给朕,可见与不见全在你。”
“我赴约是为毕生所学能有用武之地。若是知道你对我生出狎昵之念,当年绝不会见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刘郁的脸冷得能刮下一斤冰碴,可司马错也豁出去了,破罐破摔重复一遍,刘郁加重了腿上的力道。
“不管如何,你既赴约那可就不是朕强迫你。顺便告诉你,朕第一眼就看上你了,谁让你长得漂亮,尤其是眼睛生的特别好。朕本不好男色,是你把朕拖下水的!如今你抱怨以色侍君那也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竟有这种歪理,司马错气得七窍生烟,大骂道:“胡说八道。你若身正,谁能左右得了你!”
“大将军!”刘郁附在他耳边,用一种魅惑的声音说:“怀璧其罪听说过吗?”
司马错一怔。
“你我今天走到这一步,左右都是你的错,谁叫你让朕一眼就看上了!”
跟着司马错就觉某处一痛。
011有你在岂能好?
过了生辰之后,司马错继续留在宫里“养伤”,刘郁几乎每晚都要亲自“照顾”大将军就寝。
“陛下是不打算放微臣出宫了是吗?”
刘郁动作一停,愕然道:“宫里不好吗?”
司马错无声冷笑。
有你在岂能好!
那一抹嘲讽尽收眼底,刘郁也不恼,抱住人狠狠动了几下。然后才喘着粗气说:“无妨,朝局乱不了。”
是啊,一个富贵闲人上不上朝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错别过脸,但马上就被刘郁强硬扳了回来。他要得到的是完整的司马错,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但司马错近来的反应让他大失所望。从他生辰过后,司马错说的话越来越少,有时一整天也不见他说一两句,到了床上更是木头死人一样。最初两天皇帝还能忍,过了两天就受不了了。
受够了哑剧,那天皇帝上下其手各种顽劣挑逗,司马错自始至终紧咬牙关从头忍到尾,即使痛得浑身打哆嗦也只是偶尔闷哼一声,对皇帝热情鼓励视而不见。刘郁何曾受过这种挫折,彻底爆发,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上半身都抬了起来,就见天子双眼喷火五官近乎扭曲。
“司马错,你别整天给朕摆个臭脸,朕是皇帝手握生杀大权,你要是再这么惹朕不痛快,朕有……”
“陛下有的是办法折磨微臣,叫臣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