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日子怎么混,罗羽眼里又要喷火了,太不把记名弟子当人看了。
于是乎前一刻还在逼自己冷静的罗羽,下一秒就翻脸了,大闹“雅茗阁”饭堂。
这“雅茗阁”饭堂的名字起得可真够雅,可有些人的人品可不雅。
罗羽将桌上的菜盆直接甩在了地上,又掀翻了桌子嚷到:“我们记名弟子凭什么就吃这些剩饭剩菜,太不公平了,把我们当仆人一样使唤,我们也是来修行的,凭什么就要低人一等,我强烈“抗议”。”
罗羽一激动用上了现代词,他才不管这些人听得懂听不懂,现在首当其冲是要维护自己的利益。
还没走完的那些内门、外门弟子都傻不愣愣地看着大发雷霆的罗羽,寻思这人打哪来,面生哪,此人这么火爆的脾气,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可能有背景吧,可想想又不对,有背景也不可能只做记名弟子。
而秦力和那些记名弟子表情更复杂了,首先诚惶诚恐是肯定的啦,但脸上还是带着咱罗大侠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的那种畅快。
这罗羽太给力了,真的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把他们平时不敢讲的话全部说出来了。
出气是出气了,却也招来了麻烦,负责管理他们记名弟子的谢宁怒气冲冲地赶来了,他身后跟着骄奢的刘卓与郑西同。
这二人看罗羽带头闹事,忙不迭的去找谢宁,如此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怂恿谢宁来教训罗羽来了。
谢宁脸色超级难看,罗羽这一闹,会显得他平时管理不得力,颇有些让他下不了台。
因此他一过来就气势汹汹地训斥罗羽:“你反了天了,才第一天就不服管教,你当聚灵宗是什么地方,也容你这么撒野,罚你二天不准吃饭,现在你去把厨房边上的柴火全部噼好,晚上关在山洞面壁思过七日。不服的话可以收拾包裹,滚蛋。”
边上以刘卓为首的一圈人无不脸带得意之色,嘲笑着罗羽。
秦力着急上来拉拉罗羽,凑到他耳边轻声地劝说:“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忍一忍,这么千辛万苦地进来,到时候你被逐出师门就不好办了。”
那吴庆倒是个心里善良的人,他担心罗羽在横下去,肯定会没好果子吃,便上前挡在罗羽面前,有点畏畏缩缩的对谢宁说:“谢师兄,别生气,罗羽他刚来不懂规距,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了。”
“哟,第一天就敢这么在大庭广众下撒泼,这也太不把谢师兄放眼里了。”
这刘卓幸灾乐祸地火上浇油。
“就这样定了,若不服我可再找鹤禹长老来。”谢宁脸色越来越难看,口气也强硬起来。
罗羽哼了一声,这些人跟那鹤禹都是一丘之貉,一路货色。
罗羽正待办理,秦力与那一大帮记名弟子上来,他们怕罗羽冲动吃亏,便拖得拖,拉得拉,硬把罗羽给拽下去了。
罗羽肚子给气饱了,在厨房的柴禾间看到一间堆得满满的木头,气得一脚踢上去,又爆粗口:“靠,奶奶的。那谢宁也不过是个并不出色的外门弟子,却能随意处罚咱们记名弟子,凭什么。”
秦力跑来小心的从怀里掏出几个冷硬馒头塞在罗羽的手中:“这是我从厨房偷偷拿出来,你没吃饭,下午要噼这么多柴,不吃怎么能有体力呢?先对付着吃几口吧。别生气了,谁让咱们运气那么不好,得罪了鹤禹长老呢。”
“气饱了,这帮龟孙子。”罗羽一屁股坐在柴堆上闷闷不乐。
“我看就是那几个人不太好,其他人象云沐师兄,吴庆都蛮好的,罗羽你就忍一忍,想想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修行,能学到功夫就是最好了。”
在秦力劝说下,罗羽勉强咽下了几口馒头,开始噼起柴来。
秦力也没闲着,找了把斧头过来也噼起柴来。吴庆不声不响地走来,悄无声息地拣起地上柴禾将其码放的整整齐齐。
陆陆续续过来了十几个穿黑袍的记名弟子,就是那些在厨房帮厨的,他们手上都拿着斧头,自发的来帮罗羽噼柴。
罗羽看着这些纯朴、善良的难兄难弟们,心里涌上了满满的感动,秦力说得对,何必生那些龟孙子的气,不值当,就看这帮兄弟多给力。
所谓的众人拾柴火焰高,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帮助下,一柴禾间的柴都噼好了。
黑沉沉的夜来了,仿佛浓墨涂满了整个天际,连片星光都没有。
众人可帮他噼柴,可面壁思过还得去。
在关进后山顶那专门处罚犯错弟子黑不隆冬的山洞里,罗羽自嘲地给自己打气。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对着洞壁站了几分钟,就准备找个软乎的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觉,面壁面他的大头鬼壁,自己又没做错任何事。
于是乎罗羽开始在黑漆漆的洞里摸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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