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三个记时段刷紫,陶利前两个记时段刷绿,最后一个记时段刷黄。
Q3实时排行榜上,里奥登顶第一。
“陶利这一圈比里奥慢了1.7秒,太夸张了。”
“排位赛不向正赛那样有缠斗啊、车手过招这种情况,就实实在在自己刷一圈。”解说员甲说,“陶利就像沙丁鱼一样,没有鲶鱼来咬,就不爱动。”
“说来也是,上一站陶利之所以在排位赛上排第二,”解说员乙说,“完全是因为在加拿大站,一旦你贴到另一个车手后面,吸到他的尾流,就能获得极大的直线速度,超越前车并完成最快圈速。”
“是的,前车就是陶利的鲶鱼。”
蓝色赛车驶入维修区,并很快被技师们推入P房,座舱内的赛车手取下背板,递给一旁的技师。
P房维修顶灯将赛车手照得无比耀眼,他站起身,略微低头,摘下头盔和防火面罩,脸上的薄汗顺着瘦削的脸颊往下流。
这大概还不够解热,他又唰地拉下拉链,将赛车外服其脱至腰间,仅留里头穿着的白色赛车紧身衣,中领的紧身衣将其板正的肩膀,线条清晰的上半身显露无疑。
哪怕镜头用的是流星P房全景视角,身材绝佳的陶利都牢牢锁住所有人的目光。
两位解说员静默了一会儿,才找到话题:“估计Q3掉不出前五,陶利就不上场了。”
“是,综合他每次排位赛成绩来看,去掉最差和最好的,他的成绩稳定在前五。”
彼得从对街的数据区走过来,陶利已经利落地跨出座舱,把头盔和防火面罩取下,抱在臂弯里。
他们一起走到一旁的电脑前,低声讨论着些什么,但镜头前的观众听不到,仅能看到陶利带汗的侧脸表情专注,手长脚长的他比一旁的成年人彼得还要高出一些。
“其实他已经拥有成年人的身型,”解说员乙说了点题外话,“不要去细究他的年龄,会让人以为他——”
“废话,下一站摩纳哥的排位赛日就是他的18岁生日了。”解说员甲说,“也就8天之后,他不可能在17岁的最后一天才窜高个。”
法国站与摩纳哥站仅相隔一周。
解说员乙被说笑了,两人转而说起在比赛日过生日的赛车手们的名场面,例如某个爱把香槟倒入靴子喝的赛车手。
Q3倒数15分钟,蛰伏在P房的赛车纷纷出来再做飞行圈,实时排行榜上的名次不断交替,此起彼伏。